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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姜宴的婚期,和徐京墨他们定在同一天。
顺便趁着失忆,姜宴借机解甲归田以表衷心。
陛下面上叹惋,又赐了许多金银珠玉,以作补偿。
我们的婚礼办的极其风光。
那些徐京墨曾经承诺我的,姜宴一样没说过,却全部做了。
散尽千金举办旷世婚礼,羡煞无数春闺女儿。
十里红妆,无限风光。
暖帐里,我紧张地捏着契约婚书。
“我我我。。。。。。便做你三年的娘子,待陛下打消疑虑,我自会让出临安王妃的位置。”
“绝不耽搁王爷另寻——”
姜宴用玉白的手指,抵在我唇上。
一双狐狸眼闪着精光,嘻嘻道:
“那便日后再说。”
“娘子,眼下——”
“做戏不做全套么?”
“奶娘和管家他们,在墙角都要蹲的腿麻了。”
“必不能让他们失望啊。。。。。。”
我大惊:“姜玉安你你你,下流!”
“娘子,多骂两句,爱听。”
。。。。。。
。。。。。。
及至第二日。
我听到王府的丫鬟们窃窃私语,谈论赵侯府的婚事。
说来也稀奇。
徐京墨身为赵侯府幼子,头上两位兄长都尚未成亲,他便先成亲。
这也就算了。
只是侯府的迎亲仪式,居然也办的极其低调。
象征性的在门口挂了几根红绸,甚至都未办宴席请客。
反倒是大半京都人,都被临安王府的瞩目婚礼所吸引。
无人在意他与林嫣儿。
本来徐京墨还计划借着与相府女儿成亲,好好在达官显贵面前,露露脸。
他日登科及第,仕途也能走得顺畅些。
只是如今,除非有心人专门打听。
都没人知道侯府失散多年的幼子,被找了回来。
就连赵老侯爷,也没正式公布徐京墨身份的打算。
倒像是在刻意隐瞒些什么。
不过我也不打算再过问那些闲杂人等。
姜宴在京都最繁华的地带,盘了栋酒楼。
筹划着一楼卖面,二楼做蜀地风味菜。
他知我是蜀地人。
一手川菜也烧的极好。
“以后这儿就是我们安身立命的全部行头喽。”
“娘子教会我厨艺后呢,便坐在前面当收钱掌柜的。小爷我呢,就在后厨掌勺,然后再雇上几个伙计跑堂。”
“怎么样,还不错吧?”
我有些哭笑不得,他是卸甲了,又不是被抄家了。
堂堂临安王跑去掌勺,也不知道京都百姓敢不敢吃他做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