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景之的背影,黎半夏有几分不确定,周景之也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思想也具有时代的局限性,不知他对此事是如何想的。
黎半夏垂下眼帘,若是周景之也如同母亲一般,即便他再好,黎半夏也只能跟他拜拜了。
入夜后,周景之一如往常一般揽着黎半夏的肩贴了上来。
“夫人。”
被黎半夏推开后,眼底有些许迷茫之色。
“夫人,今日怎么了?”
“不方便。”黎半夏含糊道。
“为何?”周景之似是更迷茫了。
黎半夏小腹又疼了起来,没精神应付他,蜷着身子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黎半夏察觉小腹上暖暖的,半睁着眼睛一看,是周景之拿了个汤婆子替她熨着小腹。
“夫人好些了吗?”
“嗯。”
黎半夏点了点头,心道,这人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那,他是如何懂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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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之又躺了下来,一手替她熨着小腹,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黎半夏感觉疼痛渐渐弱了下去,她听见周景之在她耳边轻声道:“睡吧。”
嘴里说着让她睡,下一瞬却又贴上来,唇角擦着她的耳垂。绵密的吻落了下来,黎半夏能明显察觉到他的呼吸愈来愈急促。
黎半夏又推了他一下,周景之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停住下一步动作,在衣襟下游离的手撤回,缓了几息,他才带着几分明显的隐忍道:“我去沐浴。”
黎半夏低低地“嗯”了一声,沉沉睡去。
第二日,黎半夏醒来时,发现床边空荡荡的,外间也没瞧见周景之的身影。
秋梨与春桃伺候她起身,脸色都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郎君人呢?”
秋梨扫了黎半夏一眼,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昨夜一个姑娘上门来找郎君,郎君带着定生随那姑娘走了,之后没再回来。”
春桃又补充道:“太太起夜恰巧撞见了,问了两句,郎君说是以前认识的,有极要紧的事。”
所以,周景之是彻夜未归?
周景之说是有极要紧的事,以他的身份来说,太正常了。
黎半夏一时半会也无法定义这个事的性质,这些天与周景之各方面都相处得很不错,但若是最基本的三观都不合,再喜欢也白搭,一拍两散没得商量。
正想着,却听外头有人喊了一句。
“郎君回来了,可用早膳了?”
周景之含糊地应了一句,抬腿往里头进来了,视线扫向黎半夏。
“夫人起来了。”
“嗯。”
黎半夏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周景之问道:“可用过早膳了?”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