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把公司交出来吧,我是你唯一的女儿,你迟早要把公司给我,我真的不希望我最后拿到手的是一滩烂泥。”
孟夏槐说话柔声细语地,根本让人感觉不出来任何咄咄逼人的气息,也不觉得她有什么野心,实在是太具有迷惑幸了。
只是陈母听了,心里多少有点在意。
毕竟和陈自惜比她儿子才是那不会打理的一个。
但是仔细一想,现在孟夏槐跟着陈自惜,陈自惜真的会教给她什么东西吗?都说实践出真知,不如让孟夏槐早早接触。
想到这里,孟母也劝道:“秦家啊,父爱女则为之计长远,你看咱们都是同样的年纪,你也该享清福了。
小槐能力很不错的,你就放心交给她吧。”
孟子礼简直要炸了毛,怎么会这样!
身为孟家的独女,我从不敢坐下和父亲喝一杯
他是来要钱的!怎么会这样!孟子礼皮笑肉不笑:“这不合适吧,孟家危急存亡,我真的不放心小槐一个人面对着商场上的风雨。”
“这你怕什么!我们陈家的媳妇,那我们肯定是会帮扶的。
你别怀疑我们老陈家贪你们孟氏集团,你们这孟氏集团,该姓什么就姓什么。”
但谁当家做主就不一定了。
孟子礼的额头上蒙上一层细细的汗,他实在坐不住了。
来了一趟,反倒把公司拱手让人了,真是亏死了。
他还是决定厚着脸皮捍卫一下,便摇摇头:“不行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小槐……”
“爸爸。”
孟夏槐郑重其事地喊了一声,打断了孟子礼的话。
孟子礼听到她喊爸,吓得腿一抖,孟夏槐从不喊他爸爸,每次一喊,那就是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了。
“爸爸,”孟夏槐又隆重地叫了一声,孟子礼心想你可别叫了,她接着说,“身为孟家的独女,我从不敢坐下和父亲喝一杯,因为害怕看见您深邃的眼,您的眼是女儿这辈子最恐惧看到的东西,而您的赞扬,是女儿这辈子最想听见的赞。
中式父女,是君臣,是仇人,是兄妹,是朋友,是舍友,只有您躺在病床上那一刻才是父女。”
孟子礼:“?”
什么玩意??他是不是听到孟夏槐咒他了?“长女求稳是为家,次女求险是为己!!我就是长女,就算死了也得死在路上。”
孟夏槐大有下一秒为孟家慷慨赴义的气势。
孟子礼:“……”
其实,也不用……
这么地吓人吧?神神叨叨的。
陈母也没太听懂,但看着孟子礼终于不再反驳,也没有细细思考这话什么意思。
但有一说一,孟家确实只有她这一个女儿,孟夏槐的继妹并不是孟家的人。
要论血缘关系,孟夏槐是孟子礼唯一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