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说,这根本没法说,怎么说都是问题。”
对于教育孩子这方面,温年是要比程晏生耐心得多,也更有经验。
连她都是这种语气,显然是恨极了在背后嚼舌根的人。
程晏生靠近,搂住她,唇瓣俯下去贴着她耳际,轻声道:“好了老婆,等我回头再去调查一下,看是谁在我们背后嚼舌根。”
温年推了推他,有些疲惫的坐到身侧椅子上去。
随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程晏生。
慢悠悠的道:“其实也不怪人家在背后嚼舌根,你有没有觉得这段时间咱们确实是忽略了他。”
她记得上次,程商砚来找她算算术题。
由于当时她只顾着看胎教教学,便觉得烦,语气不太好的叫他回房。
类似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
与其说别人在背后嚼舌根,不如说是人家指出了问题所在。
只是用了一种不太好的方式。
这世界上没有真正能一碗水端平的父母。
多多少少总是会偏颇一方的,她也不是什么完人。
温年说:“我觉得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是敲了一记警钟。”
“我去看看他。”
程晏生说着话,作势要站起身。
温年叫住他:“先别去,你现在去解释,他肯定心里更敏感。”
“那怎么办?”
“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我来处理吧!”
女人总归要比男人心细。
程晏生重新坐下来,与她面对面,温热的掌心覆盖在温年手背上,没有施加压力的压着,满脸溢出那种浓烈的温和感:“老婆。”
他叫她一声。
“怎么了?”
“我真的感觉自己亏欠你太多了。”
温年楞了下,才说:“夫妻之间嘛,本身就是要互相护持,哪来的亏欠不亏欠,再说了,商砚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儿子,他也是我儿子啊!”
她大度宽容得让程晏生有些心疼。
手指伸上去,捏了捏她鼻尖:“真是的,你怎么不学学那些女人,跟我身上撒撒娇呢?”
她嗔他一眼:“我要是真跟你撒起娇来,那还得了?”
此言一出,程晏生突出的喉结鬼使神差的上下翻滚,情绪瞬间就到达了顶点。
温年当然看得懂。
她又不瞎不傻。
“我去洗个澡。”
说完,她站起身来往楼上走。
程晏生都不禁失笑了。
他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还没开口说话呢?
一个半小时后,程晏生抱着温年从浴室到卧室,他动作特别轻柔,抱着她往床上放。
温年毫不吝啬的奖励他一句:“这次挺不错的。”
“那当然,也不看看你老公的学习能力有多强。”
至从她怀二胎后,起初两人在这种事情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出现什么岔子,以至于每次都没得尽兴,有时到一半他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