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
女人把包挡在身前,警告他。
但凡叶词安再靠近半点,她是真的能直接砸过来。
他是醉,但不是醉死了。
叶词安站着没动,他刚想说话,结果胃里一阵呕吐感席卷而来,女人见他这样子,警惕心也随之减轻不少,甚至是弯着腰去打量他。
他的吐相特别难受,眉头都拧得不成样子。
“你还好吧?”
女人询问。
叶词安稀里糊涂的吐得,只听得到声音,但是完全没法思考。
他眼睛半睁着:“对……对不起。”
“你朋友呢?”
女人很是有眼力见,看他的模样也不像是那种一个人来的。
叶词安趴在石墩子上,哪里还说得出话。
他都快把脸贴上去了。
女人靠近,伸着手去搓了戳他的肩膀:“先生,你还好吧?”
叶词安毫无动静。
石墩子上冰冷的触感极好,他贴得很舒服。
女人无法,出于善心又不好直接把他丢在这视而不见,最后只想到打报警电话这一条路。
她蹲在路边,拨通了警察的电话。
程晏生跟沈轻舟收拾好出来,就看到一个女人扶着叶词安的场景。
两人脸上出现不同神色的表情,不过都如约的没往前走。
“卧槽,这是个什么情况?”
沈轻舟问。
程晏生没做声。
用一辈子来还
程晏生拽了一下沈轻舟:“有什么好看的,走吧!”
沈轻舟似笑非笑,打趣他道:“你就这么放心让自己的兄弟,深更半夜的跟着一个陌生女人走啊?”
程晏生倒说得坦然,面目无澜,甚至眼球都没蠕动一下,他说:“他都多大年纪了,你还怕他被女人骗走不成?恐怕只有他骗女人的份吧!”
沈轻舟瞬间就明白了其间的奥秘。
他笑着走开了。
“还得是你。”
程晏生开车回去,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正看到温年从程商砚的房间走出来,面容上略带一些憔悴,憔悴之下又是一抹深沉的担忧。
还在沉思叶词安一事的他,眼神瞬间就变得无比凌厉。
“怎么了?这小子又折腾你了?”
温年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嚼舌根,他今天突然问我,要是有了弟弟或者妹妹,是不是就不疼爱他了。”
程晏生十分诧异。
按照他对程商砚的性格了解来说,他不至于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定背后有人问过,或者言语试探过他。
小孩子的内心是很敏感的,也很纯粹。
尤其是他这个年纪,还不能完全独立分析思考,并且对是非对错分得特别分明。
程晏生问:“那你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