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扭曲的痛苦,宜真仿佛跪趴在床上,腰被掐得极低,后臀又极高。灼热滚烫的大手死死钳制腰肢的凹陷处。
极限姿势没有撑多久,手臂酸软中趴伏下去,呼出的热气晕了满头满脸。那处滑腻而火热,一根巨物迅猛地贯穿进来。仿佛直接插到肚子里?。
陌生而刺激的感官体验中,她仿佛还在做梦。昏昏沉沉中被肆意摆弄着。忍无可忍中大叫起来,异物次次顶到关键处,她疯了似的想把东西挤出去,又发自内心地想要那玩意儿快快地插得更深。她听到自己陌生的呻吟,高亢又兴奋,还大叫:“陆深你要是个男人就操死我!”
宜真羞耻欲死,想叫自己闭嘴,可自己还在叫:“对,就是这里,好舒服,啊!”
激烈的撞击声下,脑海中炸开一朵硕大的蘑菇云,雾蒙蒙的天地中她彻底昏过去。
床头柜上搁着一只黑色电子钟,显示2016年周三早上九点一刻。
宜真醒了好一会儿,侧过身子一动不敢动。她不敢相信眼前一切都是真的,但又不得不信。苏醒的刹那,这个身体的主人——孔宜真的记忆一股脑的灌进来。
从闭眼到睁眼,竟然已经是十年后。昨天孔宜真因为高跟鞋太高,又急着去追同一个局子里的同事陆深,从楼梯上滚下来。当时她还好好的,没觉得又什幺不舒服的地方,但是就在半夜,在酒店的床上,因为过于激烈的性爱而脑溢血突发身亡。
怎幺是陆深。他不是正跟她的同学闺蜜任穗要订婚了幺?这个时间,他们早就结成幸福美满的家庭了吧。
身边响起细细碎碎的声音,起床的动静让宜真额上直冒虚汗。
熬了一会儿,她扭过头去,一双漆黑暗沉的眼像天网似的将她笼罩。
男人赤裸着肌肉块块分明的胸膛,长裤随意套上腰间,单手扣上扣子,长臂一捞,从地上捡起散落的香烟,修养的体态下擦了火柴,猩红的火光在手指间燃烧起来。
烟丝迅速绝望地燃烧。
凶悍的体魄,沉郁的表情,潦草而性感的乱发。
是陆深,又不像陆深。
以前的陆深温煦优雅,被培养着做家族接班人的体面男人。
宜真瞠目结舌,胡乱地坐起又胡乱地拿被子掩盖住上半身。
“你怎幺抽烟?”
他以前是从来不碰的,说脏,不干净。
"嗯?”
陆深一声质询的反问,声腔沙哑,面上是似笑非笑的肌肉走向,露出的牙齿跟獠牙似的咬住烟头,从桌上的女包里捏出一包淡黄色粉末。
大喇啦地敞开双腿,也不起来,将东西甩了过来:“物证科的东西你也敢乱拿,嫌你哥的乌纱帽戴得太久了?”
宜真不由眩晕两秒,本体记忆涌来,孔宜真有个位高权重的大哥,而她是家里遗腹子,无论做什幺都有年长十五岁的大哥孔珏擦屁股。
战战地将袋子拿过来,上面还标注着编号,xx迷药,正是前几天才从一个资深迷奸犯手里缴获的。孔宜真久追陆深两年,终于狠下心来生米煮熟饭再说。
宜真张嘴要解释,可仿佛无处解释。
陆深半裸的体魄,又异常扎眼,看一眼都浑身发烫。
陆深套上衣服,过来捡他的手机,迷药也抽了回去,居高临下地侮辱性地拍拍她的脸:“孔宜真,适可而止这四个字恐怕你这辈子学不会。今天的证据我会留着,你自己无所谓,你哥总要顾忌吧,他的位置稳不稳就看你这个妹妹有没有良心了,你说呢?”
房门无情地挎上,神经紧绷的宜真终于喘出一口热气,她要被这个陆深吓死了。
当他逼近的脸近在咫尺时,脑海里有个女声在大叫,吻我,陆深。既像孔宜真的灵魂在尖啸,又像她自己在渴望。
宜真赶紧揉了揉滚烫的脸。陆深,她是不敢想的。他是她邻居大哥哥,他喜欢的女人,从来不是她这款。他知道她的所有,包括那条畸形丑陋的左腿。男人那段惊天动地的恋情,她亲身参与。后来跟任穗,也是她亲手促成。
宜真下床的刹那,胸腔处猛地冲出强烈的悸动。
一双洁白无瑕、骨肉均匀的好腿,结结实实健健康康地站在地毯上。
眼泪无法遏制地从眼眶中滚落,原来要做一个正常人,要用生命做代价。
颤抖着身躯收拾好房里的杂乱,床上可疑的痕迹赶紧拿被子遮掩住,找了半天的手机原来在花瓶后面藏着。煎熬地充好电,按照记忆拨打爸妈的电话,竟然是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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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珍宝宝醒来了(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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