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燕不解,一边是她的娘亲,一边是外面叫傅子笙的女侠。关那位大人什麽事?
“锦儿啊。”
“娘,怎麽啦?”
燕倾辞踏出房门,长袍滑落,光滑的长腿裸露到了大腿根,她光洁的双足踩在院内常年结着一层霜冰的石板上,酮体生寒。
长孙燕连忙找来大氅给她盖上,心忧她身子,“娘,你怎麽又光脚?万一受了风寒。”
“无妨。”
“娘问你,你如今几岁了?”
长孙燕掰着手数了数,她发现自己前半生记忆全消,她不知道。
“娘如今告诉你,你记住,你今年二十有七。你的生辰在桃花开的最盛的三月。”
“娘在二十三那年生的你。”
“所以娘今年五十,是老妖婆喽!”燕倾辞难得伤感,“你说娘还能照顾你多久呢?”
“娘!你别瞎说!锦娘要永远和娘在一起!”长孙燕急地快要哭了。
“娘你是不是听到药方斋的斋主说你的坏话了?她就是嫉妒娘的年轻貌美,羡慕娘吹弹可破的肌肤,娘不要听她的!她才又老又丑!”
燕倾辞成功被逗笑。
她的伤感本就是一时的。
“娘没事。你去看看吧,你从进门到现在,心心念念的女侠,她好像不行喽?”燕倾辞说着,耸耸肩,翩然从屋檐的栈道离去。
第一场饮酒的结果,胜负已分。
护卫长早在娘俩说话时醉倒,被几个族中的姐妹拽着四只手脚擡回了房。
清冷的月光洒在冰寒的院子里,院子里寒气不散,雾气更浓,燕族人忘却了还有一位在院子里,无人问津。
长孙燕挥舞着手,散开眼前浓雾,看到了她。
傅子笙独自坐在院落的门槛处,背对着院内,吹着冷风,一脸迷茫地眯着眼看向天山脚下的万丈深渊光景。
直视深渊,会被吸引,每年都有很多误闯入天山的人迷路在雪山,最後被雪山蛊惑跳下去。
“傅小姐!”
燕儿。傅子笙挣扎着起身,她高兴回头,一脚踹进空坛里,单腿跳了两步没能甩开酒坛,身子往前摔去。
“小心!”女子的馨香将她接个满怀。
傅子笙怕冷,怀里的人像一个火炉,烫得她肌肤都在呼吸丶冒泡,直直想往下坠去,再一亲芳泽。
“傅小姐!你清醒一点!”
“喝了药酒,解不了药性可是要催吐的!”
长孙燕用肩膀抵住她的胸,脸着在她身上的湿软处,羞红了脸,手忙脚乱的将这个手长脚长的人架住。
“燕儿……燕姑娘,我,我……”傅子笙半响说不出来话。
长孙燕听不清她的嘟囔,两人紧紧地贴着,她也不清楚是热的还是躁的,浑身冒汗,远比蒸桑拿折磨人。
傅子笙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两人往地上躺。
“娘!娘,帮帮我,我抱不住她!”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