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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始于病狂05(第3页)

倪砚斐下意识摇了下头。他知道杨鲁运为什么会喊停。

安鹤笙的上唇碰到他的下唇时,他克制不住地抖了一下。他突然像昨晚一样无助,把自己全都交给了安鹤笙处置。

“别紧张,想想让你放松的东西。”安鹤笙的语气听上去,像对待包装上标有“易碎品”字样的工艺品,“你是不是养猫?”

倪砚斐一怔:“你怎么知道?”

第一次见面时,安鹤笙在旋转餐厅的洗手间里,曾经从倪砚斐身上捏起一根长长的银灰色的毛发,他知道那是一根猫毛。

安鹤笙勾起嘴角道:“它叫什么?”

倪砚斐从方谛那里拿来手机,打开相册塞到安鹤笙眼前,一张张滑动照片,全方位多角度展示他的猫,并郑重地介绍道:“碳水化合物。”

安鹤笙:“……?”

吸猫使人快乐,碳水同样使人快乐。合理。

忽然之间,倪砚斐这个冷冰冰硬邦邦的男人,从坚硬的棱角中钻出了有点可爱的猫奴属性。

安鹤笙觑着他认真介绍他的缅因猫的样子,不禁莞尔道:“那就多想想碳水。”这边杨鲁运和虞在渊聊完,把倪砚斐叫了过去,跟他说刚才的感觉不对。

倪砚斐却有些走神。碳水化合物也喜欢舔他的下巴。猫的舌头是有倒刺的。它的舔舐是粗糙的。

可安鹤笙的很柔软,像一条灵活的、喜欢戏弄人的蛇,轻盈地勾出痒意。

杨导说完了戏,倪砚斐收起心思,回去做准备,途中无意间听到安鹤笙站在一棵树下,用戏谑的口吻道:“虞老师看得尽兴吗?”

倪砚斐往那边看去,树木遮挡住了虞在渊的身影,他只能看到安鹤笙脸上带点轻慢和暧昧的表情。

他垂下眼帘,林中的湿气在他睫毛上凝成了细小的水滴。他随手在眼前拂了一下,飞快笔直地走开了。

场记打板,安鹤笙快速进入了状态。

他像撕掉了一层名为“文明”的皮,露出了野蛮的灵魂,平时那种清俊斯文的迷人气质荡然无存。他布满汗珠的苍白皮肤下内敛的男性力量美,在这一刻虬结收紧,沿着流畅瘦削的肌肉线条凛然伸展开来。

他的吻一点也不柔软,带着噬咬,充满挑衅和进攻性,和他直盯着徐天锋的眼神一样辛辣露骨。

只是除了虞在渊本人,谁也没有发现,安鹤笙的目光一度若有似无地瞥向他。

那双眼睛好似在笑,又着实无情,叫人难以看清。

就像那时的少年,用眼神传递着隐秘醉人的信息。

虞在渊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紧紧地攥住那只打火机,掌心的汗水像两个男主失控的炽热一样喷薄而出。

这里太热了,到处都潮湿难耐。连不动不破的佛也沁出细密的水珠,沁出潮湿黏腻的渴望。

虞在渊的嘴唇却像久旱的河床,紧抿之下是干裂的欲痕,一直裂到心脏。

就在这时,作壁上观般一动不动的倪砚斐突然爆发,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双手托起安鹤笙将他抱了起来,带着骇人的力道压在墙上。

他凶狠地反咬回去,咬破了那副一直在挑衅的嘴唇,宛如渴血般咬住安鹤笙的颈动脉。

他的吻充满野性,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拼命朝对方碾压。滚烫的肌肉在皮肤下反复隆起收缩,极具狂野的张力和爆发力,仿佛丛林里的猎豹从树上扑向猎物。

安鹤笙不甘示弱地抓紧他,手指陷进他的肌肉,直观地感受着他蓬勃烫手的力量。

两头凶兽抵死纠缠,犹如一场蓄谋已久的厮杀。露水和汗水一起下坠,到处都湿泞不堪。他们浑身湿透,气味在湿热的空气里融合,已经分不清身上是谁的汗液。

急促的喘息,汹涌的汗水,碰撞的肌肉,对峙的消耗,引发了更多焦躁和不满,需要从对方身上寻找倾泻的出口……

“停!”杨鲁运哑着嗓子叫到,“停啦!”

他喊了两遍,倪砚斐才气喘吁吁地离开安鹤笙的嘴唇,轻轻放开抱着他的手。

但两人没有立刻分开,保持着贴在一起的姿势在墙边喘气。倪砚斐低着头,皱眉看着安鹤笙破了的嘴唇,正要道歉,却听安鹤笙说:“辛苦了。”

倪砚斐抬起视线,发现安鹤笙的眼睛在对自己笑,没有嘲讽没有锋芒,和那句“辛苦了”一样认真,一样温和,仿佛无论他做错了什么,都能得到包容。

“不过你真的吓了我一跳。都说‘禁欲系’爆发之后最野,看来并不夸张。”安鹤笙的笑意这时才染上了几分揶揄,但语气还是带着赞赏和鼓励,“我没想到,感觉会这么好。”

倪砚斐明知安鹤笙的意思是说,刚才他表演的感觉对了,却忍不住歪曲到了另一层意思。因为这场激情戏引发的反应,竟不知羞耻地变本加厉。

这时安鹤笙对他的助理打了个手势,大方磊落地说:“冰袋。”

这种事在拍戏时很常见,谁都见怪不怪。已经看戏看愣了的助理如梦初醒,赶紧跑去拿了两个冰袋过来。

安鹤笙递了一个给倪砚斐,便带着助理去一旁休息。

倪砚斐抱着冰袋躺在躺椅上出神,方谛手舞足蹈地夸他:“今天你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啊,连这么激烈的贴身戏都拍得很顺利,你病好了?”

倪砚斐不爱说话,方谛早就习惯了,自顾自说地絮叨,说刚才他和安鹤笙简直跟真的似的,把自己都看傻了。

“虞老师呢?”倪砚斐突然没头没尾地问。

方谛愣了一下,环顾左右道:“我没注意啊。所有人都直勾勾盯着你和安鹤笙,哪有心思看别人。”

拍完那场戏之后,倪砚斐下意识环顾现场,但没有看到虞在渊的身影,不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密林里的露水淅淅沥沥,方谛的声音有些断续。倪砚斐似听非听地想,他也分不清,刚才是真是假。

他人生中第一次面对镜头,就能自然而然将自己和角色剥离开来,这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可是刚刚那场戏中,当他察觉到安鹤笙的视线隐秘地飘到了另一处时,他突然分不清爆发的是自己还是徐天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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