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还要等一会儿。”她声音有些歉意。
秦柏摇头,“没什麽。”
随着徐韫绕过屏风出来,看见秦柏微微愣了愣。
他朝她微微点头,随後走向妻主,“这是我去求的平安符。”
站起来的秦柏盯着徐韫,是骆荀一的夫郎。
听说还怀孕了。
她有些恍惚,觉得这种事情对于骆荀一发生的有些早了。
在她这里,骆荀一应当算是晚婚。
骆荀一接过来,“记得去徐国公府住一段时间。”
他有些不乐意的点头。
直到她们两个人离开,徐韫这才坐上马车去徐府。
徐父很早就让人去门口守着,徐韫的院子跟之前的一样,没人敢动。
街道上。
他掀起帘子看了一眼外面,眉眼有些恍惚。
还没等他放下帘子,就注意到有人在盯着自己。
他擡眸望过去。
那人在二楼,带着面纱,是个男子。
他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他叫什麽名字。
“公子你在看什麽?”
帘子被放下来,他指尖微微动了动,“没什麽,只是觉得一个人有些眼熟。”
“是个男人吗?”
旬邑出声猜测。
公子眼熟的几个人也就那几个男人了。
他点头,眉眼恹恹的,靠在枕上,有些疲倦。
“公子近日想起来什麽了吗?”
听到什麽想起,他有些茫然,“我只记得在扬州待着的日子。”
“父亲一年也只来见我一两次。”
除了生大病的时候,父亲会急急赶来。
他被养在祖宅,从小就体弱多病。
从五岁开始,就一个人在祖宅住着。
就说了这两句话,他就偏头不语,只敛眸思索。
到了徐府,马车停了下来。
他被扶着下来,下意识地抚摸腹部,生怕有个意外。
大门敞开着,侍从早早在门口候着。
“公子,府君在里面等您。”
他被引着进了里堂。
上方坐的是父亲,下首的三个人不知道是谁。
他乖巧喊着父亲,被牵着手坐在徐父旁边。
徐韫好奇地往那瞥了瞥,“他们是谁?”
徐父有些讶异,看着他突然乖巧起来,有仔细看了他的面容。
不像受了委屈的模样。
“左手边是你母亲的表亲,以及与你同龄的弟弟,那个就是你母亲纳的侍。”
徐韫扫了一眼那打扮艳丽的什麽弟弟,突然笑了笑,“那我来的不巧,今日有客人。”
“阿绵,你妻主怎麽没有来”那位表亲左右看了看,面上带着笑容急切问道。
听到他什麽意思,徐韫面上冷了下来。
他对父亲笑了笑,“妻主有事,只好我一人来了。”
“院子都替你好好看着,阿绵在这住上几日再回去也好。你怀孕了,有许多事情都不知道。”
听到有人传来的消息,徐父本想去看望自己的儿子,听说阿绵还在安胎,又受了惊吓,只好先送去一些补品,等他恢复好。
徐父盯着他的腹部,脸上带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