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成功了,不是吗?再者,你一直在这个军营里,多少也看出了,这些人只不过是酒肉囊子,更不用说这个所谓的将军。”
她又问:“你就没想过,杀了他之後,你有什麽打算?”
我说:“很简单。领导层只顾着打牌,斗蛐蛐,逛窑子,只不过是纸老虎。而手下虽然没沾染陋习,但是吃不饱,也不一定能打得过我。我杀掉了将军,已经能够证明我的实力。识趣的自然会投靠我。”
她问:“那不识趣的呢?”
我淡淡地说:“杀了,杀鸡儆猴。”
她像是被我的话震撼到了,半天回不了话。
我说:“原本,我还觉得要收复民心很难,可是现在……”
我面朝她,微笑。
一切不言而喻。
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我知道,她是个聪明人。
她能领悟到我的意思。
果然,她艰难地说:“如果我说不呢?”
我保持着微笑,摸了下佩刀,说:“我只会给人一种选择。”
她沉默不语。
我又补充了一句:“更何况,你我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
我的话没错。
她刚才夺走了我手上的刀,砍向将军。
她身上的血不比我少。
她沉默了许久後,说:“我知道了,以後我听您的吩咐。我叫萧雨,你是……”
我笑着说:“无执。”
大抵是因为萧雨早就存了杀掉这个将军的私心,为此做了很久的准备。
这次军队的“接手”异常地顺利。
如我所言。
有几个不长眼的上前挑衅,死在了我的刀下。剩下的人就像鹌鹑一般,不敢忤逆我。
原将军的手下,效忠他的死了,而识时务者的加入了我。
至于手下的士兵们,就更好收复了。
我只是将那几个被杀的人的家全抄了,再将获得的钱,派人去城里买一些肉菜,保证他们能吃上饭。
他们便对我感恩戴德,誓死效忠我。
不乏有人找我献殷勤。
我假装看不到某些人窝藏的私心。
现在我需要用人。
我让萧雨去城里找郎中。
出于私心,我着重说,找两个人,一个医者,一个抓药人。
然而无功而返。
萧雨安慰我,说:“他们两个人,应该已经离开了。毕竟疫病早在七八年前就已经结束了。”
她告诉我,当时虽然疫病得到了控制,但是原将军已经将这个地方圈地成自己的领土,对皇上也只是阳奉阴违,假装这里很严重。
原将军只顾着享乐,而疫病如何,他不在乎。
有人脉的,就可以偷偷地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