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猫猫身上的针草果然没能弄乾净,只消除了十之七八。
今夜无星月,幸好有柴火照明,他们到厨房里借光,继续跟针草奋战,期间抽空烤块肉解决掉晚餐。
估摸着天黑後过去了四个小时,猫猫身上的毛发回归到绵软顺滑的状态,不过拔针草的时候顺带拔下不少绒毛,毛色也没以前油光滑亮了。
艾晴偷偷留下十粒针草,把剩下的针草当着猫猫的面扔进火堆里烧光了。
猫猫受了大罪,气鼓鼓地看着针草变成草木灰,躺回床上了都还在生闷气,以前秒睡的天真快乐的一只猫,这一宿辗转难眠。
它的尾巴缠在她腕间,虽然它的尾巴足够长,再翻两个身位都不会扯到她,但它烦躁的情绪还是通过颤动的尾巴尖传达给了她。
艾晴一时半会睡不着,於黑暗中摸索过去,揉抓它蓬松的绒毛把玩,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它闲聊。
「猫猫,你今天钻到哪里去了?下次记得避开针草哦,我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现在手还酸着呢,手指头一阵阵的疼。」
「呱!」猫猫在气头上还不忘跟她一问一答。
「不过如果你下次又不小心沾上了的话,我还是会原谅你的,谁让你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小猫呢。」
「呱!」
「不对,我记得你赶路的时候会避开杂草的,尤其是针草这一类不好惹的野草,就算避不开也会助跑跳过去……难道你是去挖什麽东西粘上的?唔,你今天去挖毛薯了麽?」
「嗷嗷呜嗷呜!」
猫猫听到毛薯二字,一改漫不经心,仰头高声嚎叫,喊完气得抽噎打嗝,庞大的身躯可怜得一颤一颤的。
艾晴:「……毛薯?」
「嗷嗷呜!嗷呜呜!!」
「……」
懂了,猫猫应该是伏地找毛薯蛋母株的时候,周边的针草粘上了它。被针草折磨半天,它现在听到毛薯就气得打嗝,爪爪刨草席泄愤。
艾晴原本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当真套出了真相。
她想像了一下魁梧矫健的大猫被小小针草欺负的那个场景,闷笑出声,在猫猫抗议的咕噜声中,她清了清嗓子,搂过去轻拍着它的背哄睡。
猫猫翻身过来舔她的额头,嘴里还在哼哼唧唧,但音量大大降低,明显被她挠下巴的手法给哄住了。
它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出发去打猎时,猫猫步伐轻快,又是烂漫无邪的一只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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