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的手指插入雌虫柔软的发丝间,「哪里疼?」他问道。
「这里,」时易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被鞭子打到过。」
於是北辰亲了亲他的额头。
「这里,也被打过。」时易又指着自己的脸。
於是北辰亲了亲他的脸。
「还有这里,穿过琵琶钩。」
北辰眼眸一暗,贴着雌虫如今看不见一丝伤痕的地方一寸一寸亲吻过去。
「还有这,被踢过,可痛了……」时易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
北辰也将手放了上去,他握住时易的手,微微收紧,「我给你亲亲,就不痛了。」
北辰的声音很轻,却像是压抑着什麽,时易想去看他,北辰却已经俯下了身去。
腹部没有坚硬的骨头保护,算得上是大多数生物最脆弱的部位了,北辰顺带着照顾了另一个更为敏感脆弱的地方。
时易从没想过北辰会这样对他,整个虫都被吓傻了,反应过来之後,他开始抗拒挣扎,但是雌虫在外面,哪怕在战场上再厉害,在床上的时候,也是根本反抗不了雄虫的。
「北……北辰……对不起,我……」饶是时易比起其他雌虫更大胆,此时也感到有些惶恐。
北辰……北辰可是雄虫啊!怎麽能做这种事呢!
北辰伸手擦掉时易眼角的湿润,问道:「还有哪里?」
时易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北辰脸上没什麽表情,甚至有点绷着,不见一丝往日的温和笑意,他不开心,甚至眼中带着一丝怒意,但是时易知道那不是针对自己,因为他看得很清楚,北辰眼中压抑着的,更多的是心疼的情绪。
北辰在心疼他。
这是时易本来就想要的效果,可是看见北辰这样他突然也开始心疼,开始不舍得了。
时易还有些没回过神,抓着北辰头发的手,不自觉下滑改为了挂在他的脖子上。
腿还打着颤,时易喘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磕磕巴巴地说道:「其实……已经不疼了,都过去这麽多年了。」
北辰却说:「我想知道,告诉我吧,说好了的,给你亲亲以後就不疼了。」
沉默了片刻,时易还是没抵抗住诱惑,「还有……骨翅,被一寸一寸……折断过。」他以前想起这事儿只有深入骨髓的痛意,此时在心爱的雄虫注视下,那种痛苦不在,只有满心期待。
北辰在心疼自己,他受过的那些痛,也算是有点意义了。
「趴着。」北辰这样说道,甚至带着点命令语气。
时易很听话地转过了身去,就听身後雄虫压低了声音,「那你把骨翅打开,我给你仔细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