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玺玥也不再管他,说道:“那个人的功夫高深莫测,且还有官兵协助,不好对付。”
说到这儿,她忽然想起昨夜的一幕,看向疾风,“对了,我总觉得那个人好像知道你我的底细。”
“他与我交战时会以力对抗,但对你却从不使蛮力。尤其在你第一次出拳攻击时,他竟以双手相抗而非单手,这就足以证明,他似乎知道你我的底,优势劣势他全都知道。”
“可是,行会中有什么人能如此了解行会中每个杀手呢?”
邬玺玥挨桌坐下,陷入了沉思。
邬玺梅这时已将疾风的伤口包扎好,并在上打好结,然后起身,“你们还未吃饭吧?我去做点吃的,你们等一会儿。”
她出了厅,疾风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
邬玺玥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可提醒你,我妹妹已有身孕,是谁的,你应该知道。”
“也因为这个人的身份,你不是没有机会,可是同为杀手,我不想我妹妹与你扯上任何关系。为她也为你自己,我劝你想清楚,别陷进去,免得到时候脱不了身。”
疾风双手撑在膝盖上,低着头,目光空视地面,若有所思,半晌吐出一句,“那个人,是主人。”
咝!
邬玺玥神情一滞,回忆那铜面下的双眼,还有昨夜那人的双眼。
尽管那男人与他们打斗时故意屈着眼,但那犀利冰冷的眼神,的确与以往的主人一模一样。
“如果是他,那单凭你我根本不可能赢,因为他太了解你我出手的路数了。”
“得找一个武功在你我之上,且主人并不熟悉的人来合力对付他。”
邬玺玥心里已经想到一个人。
沉默片刻,邬玺玥又想起一事,“听说你把客房退了,你现在住哪儿?”
疾风瞥了她一眼,“放心,反正没住这院子里。”
邬玺玥勾了勾唇,“和你说话倒是省事。”
这时,邬玺梅从外边进来,端了三个小菜,和几碗米饭。
“我就简单做了点,你们看合不合口味。”她把饭菜放到桌上,递了筷子给二人。
邬玺玥倒是在左家过了有近一年的正常人生活对这种家常便饭已经习惯,但疾风一直以来连进酒店吃饭都很少,都是风餐露宿,有一顿没一顿的。头回在屋里吃家常热饭,着实不习惯,就连接筷子都不顺畅,筷子掉在桌上几回,掉了捡,捡了掉。
邬玺梅再从桌上捡起来给他时,他窘迫的耳朵泛红,甚至不敢抬眼正视。
邬玺玥道:“梅儿,你不用帮他,让他自己拿。平日里练拳的,连筷子也拿不动吗?”
“哦。”
邬玺梅不再管他,坐下来自己吃饭。她夹了点菜放入口中,然后看着姐姐,“怎么样,合胃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