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此时却做着和长相截然相反的下。流动作,让人看一眼都耳廓烧热。
偏偏还透着一种冷漠的、禁欲的情涩。
无论外表还是性格,严野客的欺诱性都太强。
黎白榆湿着眼眶想。
……他太会骗人了。
可是黎白榆没法抱怨,这明明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上当。甚至这时黎白榆还在想,其实这个提议的不合适,更在于两人进度的不匹配。
完全忘了自己承受的过分。
不匹配在于时间,黎白榆的眸光已经从湿漉到涣散,他看不到严野客的反应,但只是粗浅地按时长推算,严野客的第二次也不会这么早。
可黎白榆却快要了。
那接下来自己被吃完,严野客要怎么办,黎白榆不知道。就像他也不懂,为什么严野客会那么擅长这种事。
甚至还在进步……甚至能被迟钝的黎白榆都感觉出,比上次都更娴熟。
他根本不知道严野客在哪儿学的,居然会用舌尖勾住顶端下面的整圈沟缝,往最薄嫩的里面钻舔。
严野客才添了一下,黎白榆就险些绷弹了起来,腿跟抖得不行,小腹也收紧到隐隐在打颤。
“呜、你——”
那里怎么、能……?!
黎白榆根本受不住。他潜意识里还在克制,不想打断第二次的收集,又或者是不想搅扰严野客的喜欢。
但在被人故意用喉口挤压头冠的时候,黎白榆终于还是忍不了。
“别……不!”
恶劣地听饱了凄弱泪音的严野客这时才幽幽抬眼。
“不喜欢吗?”
男人无辜地,像是当真毫不知情一样问。
可是他这人真的混蛋至极。就连说话时都还用唇舌含裹着黎白榆吃。
齿列咬磨,声带震动,全发作在最细敏的脆弱上。
惹得本就濡湿的泣声刹那间更明显。
好可怜。
“太快了,要……不行……”
黎白榆声音比之前更水涔涔,几乎要拼不出完整的字音。
他的面皮本就比常人更薄,这时眼廓更是红透了,绯色瑰丽而秾艳。早被吻。肿的唇瓣也被黎白榆咬得更红,手背都已然没力气再抬起去掩面。
混乱间,慌然无措的黎白榆甚至把迟疑过的想法都胡乱说了出来。
“我可以帮你吃……呜!”
舔裹着的湿凉触感忽然消失了。
眼前的光线微微一暗,黎白榆茫然抬眼,看见刚刚松口的严野客起身,遮在了自己面前。
“不用。”
男人说。
“你会很辛苦。”
黎白榆失神地看着他的唇,像有对那薄冷的唇有一种难舍的依恋。再加上濡湿眸光的涣散,更有着极致勾人的痴态。
但其实黎白榆是在本能地辨认严野客的话。
因为他的耳道懵懵的,几乎听不见。
已到边缘的刺激却截然中止。这时候停下,也太过分了。
可是偏生又是他自找的。
黎白榆哆嗦着,有点难受地想要蜷缩起来,但他的身体却被人按住,不得不打开。
虚影重重的朦胧视野中,一只手伸过来,将刚刚被冷落的脆若处温柔拢握住。
温情的贴心对待,甚至舒服得让人微微发抖。
原本按着黎白榆的另一只手也挪上来,探入了他的唇间。将还被无意识咬着的下唇轻缓地解救了出来。
但在安抚地揉按过满是齿痕的肿軟唇瓣之后,严野客的手还继续向内。
骨节分明的长指探伸进来,指腹依旧温和地抚摸过龈肉,齿列,软颚。细致寸进,无一疏漏。
甚至另一只手,下方的动作也没有停。
黎白榆溺陷在如潮如浪的块感中,他分明闻不到,却好像亲身体会到了真正的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