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越看到苏听禾旁边的酒杯空了,随意问了句:“酒怎么没了?”
“喝掉了。”苏听禾说。
苏清越问道:“还想再来点酒吗?”
苏听禾知道自己酒量差,商或雍又刚刚叮嘱过他,摇了摇头说:“想喝点水。”
苏清越叫住侍者,又要了两杯清水,和苏听禾边吃小点心边聊天。
两人看到不远处商逸之也在,苏清越突然问道:“哥哥读书的时候和商逸之关系很好,现在联络还多吗?”
“不算多。”苏听禾回答的很克制,明显不想多谈。
商逸之刚从外面的庭院进入内室,脸上的表情绷紧,像是发生过一场不愉快的事情,侍者举着托盘,送过去香槟,商逸之连连喝了两杯,苏清越看到后嘴角向上勾起,漾起一抹笑意。
小点心吃完,水也喝光后,苏清越提出要上卫生间,先行离开。过了一会儿,有一位侍者过来对苏听禾说商先生有事找他,在1407,并递给苏听禾一张房卡。
苏听禾目光在大厅里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商或雍的身影,心中诧异,问侍者是怎么回事,侍者说不知道,但商先生看上去身体好像不太舒服。
侍者给苏听禾指了指电梯的方向,苏听禾捏着房卡乘坐电梯直达14楼,到了14楼,苏听禾正寻找着1407的位置,却看到前方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开门。
苏听禾跑了过去,问商或雍找他什么事,商或雍一言不发,把苏听禾拖进了房间,用力合上了房门。
苏听禾背靠墙壁,被商或雍按住肩膀,商或雍呼出的气息急促又灼热,喷洒在苏听禾的脸颊上,黑暗中苏听禾的心突然跳个不停,紧张地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商或雍的手握住了苏听禾的脖颈,忍不住掐紧,但又不由自主控制着力道,冷厉的嗓音沙哑低沉:“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苏听禾没听懂商或雍的话,心中反而更加紧张,“老公,你到底怎么了?”
商或雍冷笑一声:“我怎么了你不是最清楚吗,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
“我怎么了?”苏听禾更迷惑了,伸手小心翼翼握住商或雍掐着他脖颈的手腕,“老公,你能不能先松手。”
商或雍皮肤上的温度高的吓人,苏听禾的手心仿佛被烙铁烫到一样迅速松开,下一秒又握了上去,“老公,你的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苏听禾握着商或雍手腕的手,想要摸一摸商或雍的额头,可手刚刚伸出去,就被商或雍一把抓住。
商或雍的手掌把苏听禾乱动的手臂扣住,高举过头顶,按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掌则掐着苏听禾的腰。
苏听禾咽了口口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轻声细语地请求说:“老公,能把灯打开吗?你身体现在很不对劲,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商或雍掐着苏听禾的腰肢贴近自己的身体,俯身贴在苏听禾的耳畔说:“还装呢。”
商或雍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苏听禾左侧的耳下和颈项一带,苏听禾感到有点痒,又有点麻,大脑中一片空白,愣愣地说:“装……装什么?”
商或雍回想今晚入口的食物有哪些,他可以很确定一切都没有问题,除了苏听禾递给他的那杯酒,就是喝完那杯酒之后,他的身体才开始变得不正常。
他没有声张,强装镇定向服务员要了一间客房,可刚准备刷开房门,苏听禾就找上门来,要说这其中没有问题才有鬼。
看来苏听禾是打定主意,哪怕用尽一切低劣手段也要勾引他。
商或雍靠着极强的意志力才勉强撑到现在,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他好像发烧一样,浑身发烫,身体里有股莫名的火气到处乱窜,急需甘甜的琼浆才能去火。
忍无可忍,商或雍揽着苏听禾的腰向自己的方向更加贴近,低头吻住了苏听禾。
苏听禾吓了一跳,瞪大了双眼在黑暗中看着商或雍。
唇瓣被不停地研磨着,灵活的舌在口腔中共舞,包裹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流出,苏听禾完全停止了思考,连呼吸也无法正常进行,商或雍却觉得怎么都不够,掐着软嫩腰肢的手掌开始用力。
商或雍的身体确实很不对劲,但这个不对劲却让苏听禾没来由地更加恐慌。
两人的唇瓣微微分离,商或雍放下了苏听禾的手臂,手掌抚摸着苏听禾的后颈,两人的身体贴的极近,苏听禾察觉出商或雍的某一处烫的厉害,很不安地喊了一声商或雍的名字。
商或雍突然很残忍地说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如你所愿。”
商或雍把苏听禾扛在肩头,哪怕没有开灯,但凭借着卓绝的夜视能力,还是稳稳地走到了床边。
苏听禾心中的恐慌越来越厉害,不安地挣扎着,拍打着商或雍的后背,不停地说:“商或雍,你快把我放下来。”
商或雍不为所动,拍了拍苏听禾的屁股,苏听禾立马老实了,再也不敢挣扎乱动。
商或雍直接把苏听禾扔到大床上,一挨到床,苏听禾立马往后爬。
“跑什么。”商或雍拽着苏听禾的脚腕把人拉回来,然后把外套扔掉,急躁地解开衬衫的扣子。
苏听禾继续往后爬,商或雍又把人拽了回来,把人翻了个面,面向自己。
苏听禾胳膊肘撑着床,可怜兮兮地说:“商或雍,我们有话好好说。”
商或雍:“说什么,自己把衣服脱掉。”
苏听禾摇头:“不是这个。”
“那帮我把裤子脱了。”商或雍握住苏听禾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
“也不是这个。”苏听禾继续摇头,手一点也不敢动,商或雍等不及,直接手把手带着苏听禾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苏听禾心跳如擂鼓,感觉心脏下一秒就能从身体里跳出来,苏听禾又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悄悄往后挪。
商或雍跪在床上,跟着苏听禾一起往后移,苏听禾退无可退,商或雍把苏听禾的外套脱掉,用自己的领带绑住了对方的手腕。
……
“商或雍,大师说……”
“什么大师。”
只剩下了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