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
梁秋韵身形一僵,眼底泛起异样波澜:“若我不愿呢?”
看出梁秋韵眼底的执着,陈辞渊心里生出几分无奈。
屋外天色已经暗下来。
想来此时,也没空去寻娘亲了,只能明日再去。
陈辞渊在对面坐了下来,他望着梁秋韵半晌,叹了口气:“郡主,你此话何意?”
这话却问到了梁秋韵。
她愣了一瞬,一时却又回不上话来。
陈辞渊便沉沉再度开了口:“郡主,过去的事何必在意呢?难道因为这些信,你能将我嫡兄捧在掌心多年,如今得知信非他所写,你这些年对他的爱意便都是假的了吗?”
梁秋韵怔住,眉头拧了起来。
“可……若是早知一开始是我认错了人,我……”
话到一半,她却是也没了声。
是啊,是她认错了人。
可五年时间,她和陈嘉文成为夫妻五年,他其实跟信中的喜好完全不同,只要她有半点疑心,就能发现真相。
然而她选择忽视,她也是真正将陈嘉文当做夫君在对待的。
而对于陈辞渊,从他进门的第一天起,她对他就充满了刻板印象,她不顾他的所有解释,不顾他的处境,一次又一次将他陷入困境,一次又一次罚他。
甚至到最后,她对他动了家法。
那一鞭又一鞭,五尺男儿尚且受不住,下手多狠啊。
似乎意识到什么。
梁秋韵看他:“那日祠堂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