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辞渊脚步一滞,身形却挺得笔直。
他看向老夫人,神态无惧:“岳母何意?女婿不解。”
“不知廉耻,罔顾道德,你何时勾搭上的宫里?竟做出如此丧尽门风之事!”
老夫人身旁站着陆逍,显然是听了些不入耳的话。
陈辞渊神色泛冷,不觉警告:“岳母才是慎言!宫中流言,竟也能当真不成?岳母,我如今是皇帝伴读,该是给我们家光耀了门楣,谈何不知廉耻?”
“还是说岳母难道是想随意疑心圣意不成?”
一听这话。
老夫人脸色僵住,指着陈辞渊半晌没了声:“你……你……”
陈辞渊静静望着老夫人:“岳母还有何话要问?”
老夫人被他这态度气结,拄着拐杖重重一捶,到底是没了多话。
“既然岳母无话可说,那小婿便告退了。”
陈辞渊淡淡看了一眼,微微欠身当即转身离去。
他本就没有多余心力要跟她们多纠缠,他迫不及待去见娘亲了。
回到院里。
陈辞渊正准备回屋收拾一下便出门去寻娘亲。
踏入屋子,却是一愣。
只见屋中央,梁秋韵赫然站在他的行李前。
檀木箱大开,她的手中拿着的是他曾经最珍视的一沓信件。
“这是什么?”
梁秋韵的声音带着颤抖看他。
陈辞渊一愣,神情却是异常平静,他淡然开口:“郡主不是都看见了吗?何必明知故问?”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梁秋韵拿着信件的手不觉抖动。
陈辞渊淡淡走过去,盯着那些已经发黄的信纸,心里早已没有任何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