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为儒家开辟了另一条路?”魏渊问道。
这话说得好像已经开辟成了。
只是设想啊。
魏安正要反驳又忽然领会。
魏渊抬眼,“这些人之所以这般肆意散播你之所言,无非笃定你做不到,一旦你做出点实在的,又是不一样的境况。”
“我怕到时候他们污蔑我要扯旗起义啊。”魏安吐槽道。
魏渊目光顿时锐利,沉声道,“这话你只在我面前说这一次。”
“好好,定谨记您的话。”
魏安举手投降,无意无谓争执。
魏渊重把目光落到书上,默默的送客之意。
“叔父,有人托我给您带个话,这打更人的守则到底有用无用?”
魏安撂下一句,口胡闪人。
魏渊抬头。
这种撩完就跑的行为多少有点气人。
这时,杨砚和李玉春一同进来。
“魏公,卑职自元景二十年入职,自认尽职尽责,恪守本分,从不渎职枉法,从不收受贿赂,更从未欺压过良善。”
“然,有些同僚却非如此,彼辈肆意妄为,欺压百姓,对商贾敲骨吸髓,有甚者抄没犯官时,侵犯犯官女眷,昧下犯官资产!”
“卑职心中愤懑,今日来,斗胆问魏公一句,这打更人的守则到底有用无用?”
魏渊一时沉默。
…
这时,某间屋子
一直白皙的手握笔正在信纸上书写:
尊敬的主人
抱歉又搅扰您。
桑泊之下的封印物已成功释放,恒慧也已登台,接下来必是一出好戏。
不过,如今有个情况,我必须向您汇报。
魏安,您还记得吗?
那个一日入四品的儒家天骄!
之前我探知他无意仕途,便没在关注他。
昨日他在长公主皇庄的一番话,我以为他将大奉未来最大的缝补匠,成为我族重新崛起的威胁!
特将他所言汇报给您,他说…
主人,请您降下指引!
--永远效忠您的仆人
落笔后,等了会墨干,白皙的手将信纸捻起,以蜡烛点燃,直至最后一角燃尽。
空间静谧许久,在白皙的手的主人以为得不到回应,正要起身离开时,昏黄的烛光忽然转成瘆人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