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娘娘想问什么?”
泪水干涸在脸颊,晚风袭面而来,女孩只觉得刺痛无比。
“这盒中的那枚如意…”
…
“去哪了?”
风过尽耳边,这一声漠然的质问掷地有声,女孩的脸顿变得煞白。
“奴…奴婢…”
鸿音拼命回忆起了前日之事,却是只记得自己昨夜将此物放置于房中,最后却忍不住打开了盒子,将那宝物把玩欣赏了片刻…
“昨、昨夜奴婢的确是受王爷之命去荣文院邢先生那儿取了此物。”
“只是、只是奴婢将此物锁于房中后,后来、后来便回屋歇下了…”
她快速抹去了自己心中的妒意与艳羡。摆正了颜色与女人解释了起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
“从昨日至今日,此物只有你一人经手?”
蓉烟的明眸微微挑起,目光里透过了丝丝无奈。
“回娘娘,确、确实如此。”
鸿音颤抖着回答道,此刻矛盾的心却陷入了无尽的绝望。
“只是奴婢离开元燕殿后,这…有没有人再进去屋内,奴婢、奴婢就不清楚了……”
…
“楚云,文星…”
蓉烟叹了口气,看了看这可怜的女孩,又抬起目光看去了鸿音身后的其他人。
“她方才说的…可是事实?”
女人的质疑让侍女们恐惧隐生,面面相觑。楚云俯下身,神色紧张道:
“回娘娘。余姐姐所说并无虚言。”
“昨日姐姐本打算回元燕殿向王爷复命。”
“只是…只是王爷不巧去了…”
“去了…”
…
“去哪儿了?”
蓉烟不解的神色更重了三分。
“去了侧妃娘娘那里。”
侍女的回答让蓉烟一时间甚是语塞。她回过头看了看元俨,只见男人不改淡漠眸色,沉默之中却并无否定,只得又回过了面容。
“后来我们、我们瞧见姐姐将如意收入了房中,出来以后、出来以后便回了侧屋休息了。”
侍女的证言让蓉烟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她看着眼前磕头求饶、对楚云的话默默聆听的鸿音,只对她生出了几分莫名的怜悯。
“当初若不是你对那人生出了偏斜的心思…”
“本还能在他的眼皮下安然度日……”
蓉烟心中一边无奈地想着,一边叹了口气。
…
“鸿音虽奉命取了郡主的贺礼,但现在也并无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此事就是她所为。王爷…”
“依臣妾看不如暂且……”
女人向那男人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