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烟看着他吃她的东西,还微微掀动眼睑,她就生气。他那幺坏,却又那幺迷人,这让她生气,也觉得自己贱。
她死命抵抗,趁着他没防备,双手逃开,左右开弓,打在他脸上。
司闻那副表情没变,还能两手端起周烟腿根,像条毒蛇目标精准地钻进她那道隐蔽山林,蛇芯子潜进细窄幽径。
周烟身体僵住。
司闻从没给她做过这种事。
从没有。
他技巧并不拙劣,可周烟老觉得他是新手。他在自己擅长的事上往往会有些细微的缺憾,因为他知道,这些失误忽略不计。
只有新手在面对未知的领域时才会稳扎稳打,生怕哪一步出现纰漏。
周烟双眼模糊,那枚小核被挑逗的爽是司闻顶入g点所不能带来的,她需要不断吞咽口水才能防止这该死的快感吃掉她的理智。
不,她没有理智,她早没有理智了,她是个废物,她抗拒不了司闻。
要到了,周烟双手摁住司闻脑袋:“你别……”
司闻没停,把她两瓣含在嘴里,嘬得咂咂响。
周烟受不了这幺弄,把他肩膀抓出血痕,有些地方甚至有血珠冒出来。
司闻不管,直到周烟到达。
周烟虚了。
司闻嘴里、嘴边全是她的东西。
周烟第一次做都没脸红,被他第一次口竟然脸红了。
她踹他一脚:“你……给我滚开……”
司闻捏住她的脸,俯身把嘴里她的东西,又还给她一部分。
两条舌头纠缠,司闻手也没歇,领着周烟手去拉开他裤链。
周烟拒绝。
司闻不允许,手上用了劲。
周烟被捏疼了手,使劲咬住司闻舌头,咬出血,血腥味在两人嘴里交换。
司闻仍不放她,享受够了她甜腻的味道,舌尖一路向下,啃咬遍她肌肤。
周烟推他,一巴掌、两巴掌掴在他身上,细细的指甲还刮破他腹肌,可他就是着了迷似的对她索取,把她细嫩的身子嘬得紫红一片。
多疼啊。周烟拼命逃开,爬到墙角,左右看看,看到他的高尔夫球杆,拿过来,指着吊灯威胁他:“你滚远一点!再碰我!我就把这个砸了!我知道这个一百多万!我会给你砸稀碎的!”
司闻看着她,无动于衷。
周烟抡起一个半圆,把吊灯砸了。
一声巨响,水晶、钻石都掉下来,破碎,分崩离析。
司闻并不在乎,还是走向她。
周烟拿高尔夫球杆抵在他胸膛:“下一个就是你,我会打死你!”
司闻稍微用点劲就把球杆拿走,扔一边了。
周烟没了武器就想着逃了,看一眼阳台,拔腿就跑。
司闻眼看到一地水晶碎片,她还光着脚,眉头一紧,把她横腰抱起。
周烟踢腾双腿:“你放开我!你这个老混蛋!”
司闻把她抱到卧室床上。
周烟踢开他:“我告诉你!我过够了!我不想跟你了!我腻了,我厌倦你了!你去找别人吧!你这个杀人狂!老混蛋!”
她红着眼,骂得狠。
就好像她再也受不了跟司闻在一起,她真的厌倦了。
可如果她愿意理智地分析她现在这个样子,就会知道,她多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人,在对自己的男人任性、发泄不满。其实她一点也不想离开他,她也离不开他。
司闻吻住她,细细地吻。
在周烟抗拒他靠近时,他才发现,他可以接受,也可以接受她对他踢打,辱骂。只是不知道,是接受周烟这个行为,还是有这个行为的周烟。
他渐渐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张牙舞爪。
不久前,她挂他电话,她对着手机笑,他凶她,他命令她,等等,全被他抛诸脑后。
周烟还不消停,即便司闻进入她,贯穿她,一下,一下,捅进她心里,她浪叫出声,咬住他胳膊、抓伤他脊梁,仍不停下,爽着,骂着,再跟他一次、一次到达。
他们变换着姿势,不断地动作,咸腥味满房间都是,可他们都不想停,恨不能长在一起。
他们都疯了。
可一点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