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烟不上:“我要回我自己家。”
司闻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扔进去:“你也配提要求。”
周烟懒得搭理他,挪到另一侧车门,眼看着窗外。
司闻开车回公寓。到楼底下,周烟打开车门就跑。
他长手长腿,轻而易举捞住她腰,把人扯回来,扣死在怀里。
周烟还不老实,两只脚都踩在他鞋上。
她越来越放肆了,又喝酒了?还是嗑药了?她敢?
其实不是,早在他掐住她脖子,又患得患失地将她搂紧,再到他们继续做爱,两个人的关系走向,就已经与原先的轨道南辕北辙了。
也或许从更早时候。
现在。
周烟的爪子亮出时间越来越长,司闻的狠戾越来越像色厉内荏。
但他们都不愿意承认。
更不愿意面对。
司闻把造反的周烟扛在肩膀,上了楼。
开门,锁死,把人扔在沙发上,解开她手上腰带,欺身压上去。滚烫的鼻息打在她睫毛,吹动她眼里的波光。“别挑衅我,我会弄哭你。”
周烟早不会被这话吓到了,还能给他数数:“四年前,在你办公室,你把我弄到下体撕裂,四公分的口子。同年六月,你两天没让我下床,陆陆续续要了我……不记得了。
“那一次是脱水。
“后边还有一次黄体破裂,做了手术,那时候你还没换秘书,你让你秘书照顾我,她趁着我动弹不了把我胳膊和腿都掐出血来。
“还有更多我惨烈的时刻,只是那一年我刚跟你,所以记忆深刻。”
她还记得,几次她手术之后,司闻跟医生沟通,小护士在旁边对他犯花痴。谁能想到,让她变成这副鬼样的,就是这个外表一丝不苟、一举一动都叫人心狂跳的男人。
除了怀孕,她跟司闻,就没有没尝试过得了。
所以她还怕什幺?让她哭这种小学生吵架似的话,震慑力还不如说不给她打钱了。
司闻从她身上起来,拿上烟盒到阳台点了一根抽。
周烟没起,还平躺在沙发上,看着顶上的灯,设计成风铃,风一吹,就叮铃叮铃的响。就是这个灯,老是扰她清梦,只是不是她的,没法拆下来。
微信消息打断她。
拿来手机,是那怀孕头牌的消息,她说,她把孩子打掉了。
周烟看着这几个字,神情变得柔和,嘴角也不受控地挑起。
司闻站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她在笑,对着手机。
他目光都要冒出冷气来,把烟撵灭,快步走过去,抢过她手机:“你在跟谁发消息?”
周烟又被抢走手机,今晚上第二次,两股眉毛拢成一条,显得不悦:“还给我。”
司闻不还:“是谁!”
周烟不想搭理他,伸手去抢。
司闻举高,躲开她的手。
周烟也不爽了,站在沙发上,再去够。
司闻手放下来,用力摔碎在电视上,正好触到开关,屏幕亮起,音乐的声音巨大。
手机被摔稀碎,一堆细小零件撞到电视,又掉下来,铺了一地。
周烟看着她的手机四分五裂,气炸了,挥着两只手打向司闻:“你有病!”
司闻攥住她手腕:“你跟我在一起,还给别人发消息。是你以为我养不起你了?还是碰到比我让你爽的人了!周烟,你知道的,我没耐性!”
周烟被固住手,扑上去咬他,咬在他脖子上,奔着咬死他的劲头。
司闻不怕疼,可他不允许周烟敢咬他。
他把她两只手摁在一起,一只手攥住,腾出一只手掀开她裙子,把她小裤撕了。
这举动让周烟嘴松开他脖子,夹紧腿:“你给我滚!别碰我!”
司闻给她脱了鞋,一条腿抵住她一条,手把另一条掰开,看到女人最美的那道风景,他脖子转半圈,筋骨响动被吞没在巨大的音乐声里。
周烟已经被司闻调教成,无论何时何地,都为他开放身体的嗜司闻体质。很多时候,他不撩她,她都湿的一塌糊涂。被他这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又不争气的泥泞成一片沼泽。
司闻细长手指送进去,不断往里。
周烟没忍住叫出一声,那声音太随心,不随思想,叫她自己听了都想骂自己是个骚货。
冷不防收紧,司闻的手指被软肉夹住,他呼吸粗重。
把手抽出来,他看着上头沾着半透明的她的东西,两根手指揉搓:“你老是口是心非。”
周烟不想看他,别开脸:“我没有!”
司闻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他把这两根手指放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