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音,你姐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怎么好意思让我来陪你?”
傅修砚声音讽刺。
我脸色一白。
五年前,我和苏冬南在去给尖沙咀画廊剪彩的路上出了车祸。
我好几次病危,最后留下了阴雨天就骨头发痛的后遗症。
而苏冬南变成了只能靠仪器维持生命的植物人。
“今天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说完这句话,傅修砚单方面挂断了电话。
我听着嘟嘟声,苦涩地笑了。
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
明明是深秋,我穿上厚重的大衣,又带了帽子围巾,又戴了墨镜才出门。
走出门,我拦下一辆计程车,对司机说:“去金鱼街188号。”
金鱼街188号,是我和傅修砚初遇的地方。
一个小时后,到达金鱼街,我径直朝着旺角邮局走去。
推开挂着贝壳风铃的旋转门,我把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递给邮差,然后对他说:“麻烦您,一个月之后把这封信寄出,地址是红山半岛711号,收件人是傅修砚。”
不出意外,傅修砚会在我死后收到这封信,希望那时他不会感到晦气。
走出邮局,我拿出水性笔,掏出便签,在人生遗愿清单第三条后面写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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