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察觉你是女子的?你今夜没睡着睡着把衣裳全脱了吧?”
“……”宗寥突然呆滞。
脖颈刷刷红了。
这两日她与南宫述昼夜不分,确实经常睡着睡着一丝不挂。
有时是南宫述扒的,有时是她自己扒的……
突然一想起。
她下意识瞄了眼沈辞,心道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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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寥暗暗舒气,道:“当然没有。穿着呢。”
说着暗地拐了南宫述一下,“都怪你,你给我换的这身黑色的寝衣也太浪荡了吧!”
想到宗寥穿的寝衣是半透不透的材质。
南宫述喉哽,掩唇哑咳。
他哪里能预料沈辞会出现在他寝宫?
他想的是给宗寥穿少一些,回来好享用她。
多少值得欣慰的是,给宗寥穿的寝衣是黑色的,还不算特别暴露。
多的他不想问了。
有时候,糊涂一些未尝不是好事。
沈辞见二人嘀嘀咕咕,后背渐升寒意,感觉抹颈刀就将落在项上。
而此刻,担心他脑袋的不止他自己,还有苏涉和白挚。
南宫述重视云安世子,有目者共睹。
平常的冲突也就算了,左右世子不是个吃亏的人。
但这亵渎他心爱的女人……
两人静静看着沈辞,神色深沉,意味难明。
尤其是白挚。
——且说南宫述从蔚州出回京时,白挚和沈辞也从茨莱起身往回赶。
原本他们是想在南宫述入城前与他会合的,奈何茨莱离晋南的皇都实在遥远。
他们马不停蹄,日夜兼程也追不上。
直到今日夕时,新帝登基大典接近尾声他们才到京。
找了间客栈沐了浴,整装完毕,正好赶上宫宴开始。
沈辞职位低微,还是靠皇亲新贵的身份入的席。
他赴宴后,白挚自去找主子了。
南宫述体恤左右,见到白挚后,命他先去休息,不用急着跟他。
南宫述从沈太后处回寝途中。
养好精神的白挚才找到主子,同他一道回殿。
到了宫院外,听到有人喊抓刺客,二人迅疾飞身施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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