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着,急急跪下,“皇上也悉知微臣异疾,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我听说您就将迎云安世子入后宫,我怕以后没机会验证自己病症,于是就想寻个机会偷偷找她试试。”
“试试?”南宫述猝尔脸绿。
绿得都要溢出汁儿。
“你如何试了?”
声音镇定,隐隐透出一丝来自地狱的幽厉。
沈辞见势不对,赶忙解释,“我什么都没做。真的。我誓。”
南宫述看他衣衫还算整齐,脸色稍微松缓。
沈辞继续:“方才散席,我本来是想去看望姑母,问她安的,离席时正巧看见了云安世子也离开。
我见她有些醉,就想跟着她,怕她出什么意外。
后来在殿脚又瞧见了皇上您,我当时是打算离开的。
可我心里又实在好奇您与世子是怎样相处的,我的目的只是想了解您多一点。这点皇上也晓得的,对吗?
所以当你悄悄跟上云安世子之后,我便也远远跟着你们……”
回想起宗寥傻憨憨训斥廊柱,又浪荡地调戏一棵树。
而南宫述却一脸宠溺地跟着她,最后还偷摸巧夺她香吻的画面。
沈辞心里忽然泛酸。
莫名嫉妒。
且他竟不知自己嫉妒的是谁!
思绪跳过那些令人郁堵又艳羡的片段,沈辞道:
“一路跟到您的寝殿外,您出来后,殿里就只剩下云安世子一人。
我于是就想趁她醉酒,悄悄靠近她,验实我的病症是不是真的与她有关。”
“你什么病啊?怎么还与我有关?”宗寥皱脸。
沈辞看着她,满脸幽愤。
南宫述道:“说你以前调戏他,致他从此——”
“皇上。”沈辞羞。
怕他说他不举。
南宫述平静地道:“……丧失爱恋女子的能力。”
宗寥闻言哑然。
虽她不知当中故事,也不想知。
还是暗地哀叹了一句:又是一笔云安世子惹下的债!看来这魂消的风逸世子也不是很安分嘛!
也是,安分的人怎会偷阅闺中秘笈?
沈辞道:“皇上您相信臣,臣虽然以不正当思想接近了云安世子,但臣真的没碰她一点。我就只是静静看了她,是她先……”
“是我先动手打他的。”宗寥急忙插话。
看他诚惶诚恐还一身端雅的老实样,不抢他话说,只怕是要巨细交代了。
南宫述垂眸看着宗寥,看她紧紧捏着的他的大氅,眼底余有一丝疑惑。
搂着纤薄的肩将她带离几步,俯唇在她耳边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