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看错的话。
一个母亲在婚礼上表现不出来多余的喜悦情绪,那在生活中还有什么是值得她开心的。
又或者换句话来说,是什么原因让余艳变成了这样。
楼溪清想到这里,所以她从婚礼当天晚上和今天一天都不停的在余艳身边转悠,又恰如其分的帮她一些忙,所以也不会惹人心烦。
余艳和她逐渐相熟,两人慢慢可以聊一些其他的。
所以楼溪清一边扫地,一边斟酌着字句问她:“余姨,你没事吧,我瞧这两天杨哥结婚你面色也不是很好,是生病了吗?”
“是吧…可能是这两天活动的多,一冷一热的就感冒了,总也好不了。”
余艳说着要去抢楼溪清手中的扫帚:“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来呢,给我吧…”
“没事余姨,生病了就该好好养着,交给我。”
余艳争执不过,只得默默用眼神示意楼溪清,不过是轻轻的,不带有攻击力。
屋外人员往来,不时有人路过窗口,余艳抬头去看,后有些落寞的摸了摸自己肚子。
彼尔之邻(8)
临近夜晚,几人在老杨家院里道别,殷惟州叮嘱道:“万事小心,有危险就用道具,无论何时都是性命更重要。”
因为之前在阁楼,杨老头见李百泉等人硬闯,脸上崩溃的神情不似作假,那么今晚,势必会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回到吴叔家之后,厨房的灯还亮着,吴晓文将手机音量调到了最大,坐在一进门的小屋里打游戏。
陈岁里挑眉,走到他身边问道:“晓文儿啊,这么晚厨房里怎么还有人?”
“那席上的东西不见得有多好吃,我跟我奶说今晚不吃了,她就非得套个围裙要去给我下碗面。”
陈岁里:“……”还非得,真是熊孩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小时候想吃碗面都还吃不到。
殷惟州听过之后跟陈岁里眼神交流一番,陈岁里留在原地同吴晓文闲聊,他则是绕个圈子进了厨房。
厨房很大,一间大屋子被隔成了三小间,厨房在最里面,外面是吃饭的小平台,再外面还有个洗手间。
殷惟州径直走进厨房,吴婶儿穿个玫红色格子围裙,围裙上绣个卡通人物,不过他还是不认识。
听见脚步声,吴婶儿以为是吴晓文进来了,嘴里说道:“臭小子,今天还知道进来看看……”,不过她刚转头,余光瞥见殷惟州的身形,脸上的从容一瞬间褪下。
“你是白天的……”,吴婶儿慢吞吞的说。
在吴叔家借住的人还是有挺多,吴婶儿不可能每个都记得,而且这两日老杨家事情多,忙,她回来的时候少,所以哪怕是在白天的时候遇见,她也不知道还有人是住在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