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里瞬间就懂了他的意思,笑着解释说:“人家是于是的于,不是吃的那个鱼,也不是小鱼儿你雨字头的那个雩。”
张雩讪笑两声,“哦哦,这样啊。”
他就说自己什么时候让老伯藏在楼梯下面,这名字还真巧,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和自己一样可爱的人。
陈岁里心想:看不出来,游九于还是个细心的人。
“常伯,你以后不用担心了,罗杰书和李百泉都死了,就刚才。”
常伯睁大眼睛,嘴唇有些颤抖,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激动,“他们…都死了…?”
“嗯。”
“那小于呢,小于会有事吗?”,常伯说到这里语气焦急又担心。
陈岁里才想着他刚才在阁楼也没发现游九于的存在,而且从之前锁孔的事情来看,他应该也是个小心的,所以肯定不会有大问题。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游九于从另一端的楼梯跑下来,呼吸稍微有点急,嘴里还喘着气。
游九于过来以后一把将常伯护到身后,说:“你们有什么事?”
张雩盯着人看了好几秒,寸的不能再寸的头,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万的冷脸,浑身烦躁的匪气,单只耳朵上的银耳钉,像一条小蛇蜿蜒在耳骨附近。
一句话来说,就是怎么流里流气怎么来。
这倒是和可爱一点也扯不上关系。
见人来了,殷惟州他们也就不用再守在这里,陈岁里嘴角微勾,笑着对常伯说:“瞧见没,人好着呢,能说能跳的。”
走在路上时,张雩小声说:“小陈教授,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什么?”
“我觉得你是不是和姜亦待久了,说话欠欠的,刚才游九于看你的眼神我见了都有点心虚。”
陈岁里听后自己倒没这么认为,所以转头问柳长映和殷惟州,“你们也这么觉得吗?”
殷惟州可能是同陈岁里在一个城市,呆在一起的时间过长,没觉得有太大的变化。
反倒是柳长映在听过张雩的话之后沉默回想了几秒,然后颇为确信的说道:“好像是有一点…”
陈岁里笑笑:“没事,咱们队里只继承优点,这也不见得是坏事。”
张雩心想:可这也不见得是好事,刚才游九于都被你气成什么样儿了。
楼溪清在照片世界话不是很多,而且不喜欢同人有过多的交流,除非在必要的时候,又或是遇上了她真正佩服的玩家。
所以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杨净秋和阁楼身上时,她则把目光放在了余艳身上,也就是杨老头的儿媳妇,杨群和杨净秋的母亲。
余艳不是不是一个情绪波动很大的人,哪怕是在亲生儿子的婚礼,楼溪清也没看见她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反而看向两位新人的眼中还有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