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当初没被苗巫捡走,那会不会是另一个结局?
究竟哪样是好哪样是坏,或许就连当事人也不清楚吧。
人总是贪心的,人的欲望也永远是无法被满足的。
谁说的准呢。
思考的功夫,他们就到了苗巫的住处。
蛊女没有停顿,直接一把推开苗巫家的大门,径直往苗巫平时制蛊的地方走去。
她知道他会在哪儿。
那个怕死的老东西怎么可能不会想尽办法去解蛊。
“呦,一个人在这儿呐,瞧瞧,怎么过的这么凄惨啊。”ok,蛊女依旧稳定挥。
平时可都是前呼后应一大堆人伺候着他,现在好了,也该学着自力更生了。
此时的苗巫也撕开了在外人面前常伪装的那副和善的老好人形象,露出了他真实的面容。
“呵,来干什么?来落井下石?”苗巫那阴骘的目光直直的投向站在门口的蛊女。
蛊女正背着光站着,从苗巫的方向看不清她具体的神情,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没什么好脸色。
“哎呦您可太聪明了,这么简单的事您都能给猜出来,牛哇。”蛊女的表情有些夸张,但眼神依旧是冷漠的。
苗巫此时也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暗含说教:“蛊女啊,我平时待你也不薄吧,何至于此呢。”
“怎么就待我不薄了?你哪来的脸去说的这些话?要不是我还会点医术,那我可就早被你给害死了。”蛊女的语气愈的狠戾,她慢慢走近苗巫,微微弯了弯腰俯视着此刻坐着比她矮上一节的老人。
“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这都是我凭自己的本事得来的,别假惺惺的说什么‘待我不薄’,你可真会给自己的脸上贴金啊。”
蛊女说完就慢慢直起身子,眼神冰冷的看着他:“除了给了我口吃的,你还给过我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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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做常人,此时肯定是羞愧的不再说话了,但苗巫偏不。
“怎么?你是要忘恩负义吗?别忘了你现在的位置是谁给你的。”
“呵。”蛊女简直要被气笑了:“不不不,这个位置是能者居上,而我有能力,所以我当然站的住这个位置,你就别在那自卖自夸了。”
怎么说呢,她们那一群人中谁要是有本事活到最后,苗巫都会推举她作为下一任的苗巫,他并不是看中某一个人,而是看中有能力且可以被他控制的人。
苗巫阴恻恻的盯着蛊女:“我可真是小看你了啊。”
若是早知会有这么一天,那他当初就不该让蛊女活着,也给自己留下了个祸害。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一直站在门口看屋内两人对峙的夏青溪忽然出声询问道:“你就没想过舍弃这个祭祀仪式吗?你也见到了吧,寨子里的人越来越少了。”
苗巫脸色漠然:“舍弃?为什么要舍弃。只要这个仪式存在一天,那他们就离不开我,我依然可以享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傻子才会舍弃。”
“至于人在减少,那又怎样呢?”
苗巫对夏青溪说出的话嗤之以鼻:“只要不会影响到我,我管他人是多是少,我年事已高,那已经不是我该操心的东西了。”
“这样啊。”夏青溪淡淡的看了一眼苗巫。
从头到尾,至始至终,他都是一个自私利己的人啊。
他扭头看向蛊女:“对了,你的身上不是被种了另一种子母蛊吗,要是有着母蛊的苗巫死了,会对你有什么不利的影响吗?”
蛊女耸了耸肩,毫不在意道:“他死了就死了呗,对我没有任何影响。母蛊只是在他那保管着,又没有被他种在自己的身体里。”
“更何况,”蛊女笑得一脸狡黠:“母蛊早就在我这儿了。”
“嗯?”夏青溪有些不解:“什么时候拿到的?”
“就是你一把火烧了雷神庙的时候啊,还是余秽给我的呢。”蛊女提醒他:“也就是你扮喜娘时抱着的那个黑陶罐子。”
夏青溪有些讶然:“那里放的就是母蛊?”看来当初还真没怎么猜错。
“嗯哼。”蛊女点点头,解释道:“前一个流程不是需要寨民们往里面滴血吗,其实这就是在给母蛊提供养分,也是在加深寨民们与母蛊之间的联系,这样母蛊才能更好的控制住子蛊。”
夏青溪不禁觉得有些唏嘘。
亲手喂养禁锢自己的枷锁啊。
“所以,寨民们仪式后没有找我们麻烦,也与这个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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