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开始怀念起了前不久逗一逗就会害羞的少年了。
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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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
看到两人出现在楼梯上时众人都十分惊喜,尤其是周雅安,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夏青溪才刚下楼梯,就被飞奔过来的周雅安一把抱住,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都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我真怕你会出什么事儿。”说到最后周雅安直接哭了出来:“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夏青溪哭笑不得,赶紧拍拍师姐的背,安慰道:“没事没事,我这不没事儿吗。”
“呜呜呜呜呜……”周雅安松开抱着夏青溪的手,整个人抽噎着:“我、我停不下来了……呜呜呜……”
夏青溪忍不住侧过脸来,轻笑出声,师姐也太好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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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人有些因为周雅安的缘故忍俊不禁,也有些眼眶泛红,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就比如陈教授,他走过来拍了拍夏青溪的肩,眼圈微红,口中连连说了几个“好”字。
虽没有长篇大论,但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饱含了深深的庆幸。
夏青溪也冲着导师安抚一笑,他知道自己让他们受惊了。
一旁看着他们互动的徐然没有上前来特意打招呼,但他的目光却一直紧紧盯着笑容灿烂的青年。
一旁的余秽:“……”呵。
见众人都聊的差不多了,陈教授就赶紧招呼着大家:“快来吃饭吧,都很晚了,大家也都饿了吧,特别是你啊小夏,这几天受罪了,多吃点多吃点,小余也是啊,这几天辛苦你了。”
被突然点名的余秽愣了一下:“……好。”
夏青溪莞尔一笑:“嗯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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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薄雾缭绕的寨子里,晨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落在寨中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金色的光辉与地面交织出柔和的光影。
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啊。
蛊女的小院里。
“呦,蛊解了啊。”蛊女见到夏青溪的身影后就明白了,余秽这是把生息蛊给他用了。
啧啧啧,这可是传说中的圣蛊,真舍得啊。
“嗯。”夏青溪轻轻笑了一下。
他身旁的余秽则没有说话。
见两人一直站在栅栏外,丝毫没有进来的意思,蛊女觉得有些奇怪:“站那儿干嘛?怎么不进来啊。”
难不成还需要她请?之前怎么没见他们这么礼貌啊。
依旧是夏青溪在说话:“不了,我们打算去苗巫那儿,顺道从你这走一趟,问你要去吗?”
一听到这蛊女那可就来兴趣了:“那必须得去啊,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我呢,稍等一会儿我去换个衣服。”话音未落她就兴奋的“噔噔噔”跑上楼了。
她还穿着睡衣呢,这么去也太没气势了,她得换身衣裳。
夏青溪&余秽:“……”看得出她很不待见苗巫了。
一路上,蛊女都在叽叽喳喳的和他们聊天。
余秽已经被吵得心烦索性扭过头去不看了,只有夏青溪还算脾气好的在那同她说着话。
“苗巫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呢?生命力这么顽强?”蛊女听到苗巫还活着的这个消息有些震惊。
这段时间她都没去看他,谁知道他生命力这么顽强,中了蛊没人照看还能活。
夏青溪微微一笑:“半死不活吧。”
“嗷——”蛊女表示她明白了,这才应该嘛。
就余秽那种小心眼的记仇怪怎么可能让罪魁祸还好好的活着呢,半死不活什么的都是基本操作,现在还活着都是那个老东西走运。
“还是想让他死?”夏青溪边走边和蛊女闲谈。
“那当然!”蛊女非常坚定:“他早就该死了。”
夏青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看了看身旁的蛊女,小巧的个子还不到他的肩膀,清丽的面容正是花样的年华,但因为苗巫,她在小小的年纪却要背负着不该她承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