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祁景渊冷淡的样子,姜知意讨好地拉住他的手摇了摇。
“皇上别生气啊,嫔妾知道分寸的。实在是殿里太暖了,一下子没适应而已,嫔妾可是最爱惜自己的身子了。”
说罢就一把抱住了他,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她突然这么热情,叫祁景渊也不好再说她什么。
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回抱住了她。
姜知意把头埋在他怀里,扬起嘴角笑了,“嫔妾就知道您舍不得怪我。”
“朕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祁景渊使劲捏了一把她的鼻子。
姜知意立刻疼得眼泪汪汪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皇上又欺负人了!”
祁景渊靠着椅背,眼神幽深地看着她,玩味地说道:“你若是乖一些,朕自然不会欺负你了。”
姜知意哼了一声,眼眸微转间就扬起头亲上了他的喉结。
“宫里乖的人多的是,嫔妾可跟她们不一样!”
因着她突然靠近,祁景渊一时不察就被她重重地亲了一口,当下就浑身绷紧了。
正想推开她的时候,又突然想起她有孕在身,十分迅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祁景渊捏着她的下巴,危险的眼眸中情绪逐渐变浓。
姜知意见好就收,立刻藏起眼里的狡黠,动作迅地就从他的膝上起来了。
伴随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姜知意逃也似的去了净房。
独留下祁景渊一人坐在殿里,手还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脖子。
连铜镜都不用照,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些热。
这女人就是故意的,故意撩拨他。
祁景渊又羞又恼,他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等姜知意梳洗后就换上了寝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进殿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坐着练字的祁景渊,就转身上榻了。
祁景渊瞧着她心虚的样子,心里也是好笑。
放下手中的笔,也去净房让人服侍他沐浴更衣了。
等他上榻后,闭着眼睛装睡的姜知意慢慢地抱住了他。
靠在他的脖颈边深吸了一口气,“皇上身上真是一点味道都闻不到,寡淡极了。”
祁景渊都要气笑了,“你初有孕时,闻到朕身上的龙涎香,当着朕的面就吐了。”
“看你孕吐得这么厉害,朕每回见你的时候都不让他们熏香。如今你倒是不孕吐了,反而嫌弃起朕来了,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没良心的东西此刻十分心虚,因为她自己都忘了这件事。
如今再被正主提起,她都有些尴尬。
不过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姜知意疑惑道:“还有这回事啊,嫔妾有孕后还真是忘性大,若不是皇上提起,嫔妾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瞧着她说得跟真的似的,祁景渊冷笑了一声。
姜知意将头埋在他脖颈处,撒娇似的转了好几次。
结果很顺利地就将她的头和祁景渊的头缠在了一起。
姜知意正想转身睡好时,就因为头皮处传来的疼痛,嘶了一声。
“怎么了?”祁景渊瞧着她皱在一起的脸问道。
姜知意哭诉道:“今日嫔妾实在太倒霉了,被您欺负就算了,还要被您的头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