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可能,渺儿在十六岁那年出嫁当天便已经掉下悬崖没了才对,又哪来的孩子。
姜唯洇眼睫轻颤,感觉脑中似有神经拉扯,她头实在疼得厉害。
渺儿、渺儿……
为何她会觉得这个名字无比熟悉?好像曾经听过千万遍。
姜唯洇一瞬间头痛难忍,脸色煞白。
陆老夫人神色一变,身后的婢女初兰过去扶住姜唯洇,问道:“姜姑娘,你怎么了?”
姜唯洇深呼吸一口气,半晌,摇头道:“没事……是我的头疾犯了。”
“姜姑娘还有头疾?”
“嗯,我先前摔过脑子的。”
陆老夫人忧心忡忡,“那要不要请大夫为姜姑娘瞧瞧?”
姜唯洇笑道:“宫里有太医给我看过的,没有大碍,就疼一会现在就好了,老夫人不必担心。”
见她似有好转,陆老夫人也没多心,便又笑着问起:“姜姑娘的头发可是先天就是卷的,还是后天才如此?”
姜唯洇摸了摸自己的发尾,不明所以道:“我也不清楚,大抵是后天吧。”
水彤曾经猜测过她可能是幼时没人为她绾发,自己胡乱地编辫子才形成的卷发。
陆老妇人眼底的失望一闪而过,轻声道:“巧了,我也是卷发,不过我是家族遗传的,我的女儿和儿子同样也有像姜姑娘这般的卷发。”
姜唯洇笑了笑,也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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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孟大人,你输了。”
孟时景望着棋盘的输局,摇头一笑:“太子殿下棋技果然高超,时景认输。”
谢斐漫不经心收捡手中的棋子,懒得搭理孟时景方才莫名其妙的针对。
现在陆首辅还在书房,孟时景想谈姜唯洇的事也不方便,便只能压下心中的担忧。
恰逢这时,李管事的进来回禀:“老爷,老夫人她……她又去了小姐的院子。”
陆首辅呷了一口茶,早已见惯不怪了,道:“她爱去就让她去,何必还要特地告知我?”
李管事道:“不是的老爷,这回老夫人不是独自一人去的,而是带了一个姑娘。”
姑娘?若是普通的姑娘,李管事不会一脸急躁的样子。
“说来听听。”
李管事回道:“那位姑娘是与宝华公主一同来的陆府,老奴也不知她是哪户人家的小姐,但老夫人见到她之后就马上把她带去了灿锦院,已经许久没出来了。”
随后,他避开谢斐和孟时景,上前低声在陆首辅耳边道:“看容貌,长得很像渺儿小姐。”
“啪”地一声,青瓷茶盏摔的四分五裂。
见谢斐看过来,陆首辅笑呵呵地道:“让殿下见笑,年纪大了,手就不稳。”
谢斐道没事。
随后陆首辅站起身,说道:“时景,劳烦你为为师招待一下太子殿下,我去去就回。”
“好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