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位发的肉,要是钱的话估计也就给儿子存起来了。吃吧。”我哥哥分了筷子。
我们点点头,洗了手围着桌子开始吃饭。
吃完了,我也不想费电费眼睛了,就一起上炕睡觉了。
我晚上好几次想到欧振海,可是我拒绝想他,坚决去想别的,把他推出我的思维当中。
斯容在我身边睡的是好得很,我不禁想着,她现在和喜欢的人朝夕相对是高兴的吧?
可是我哥哥明确的说只是把她当妹妹了,要是日后有了喜欢的人,斯容该咋整?
我叹了口气,世界上最不讲道理的就是感情了。
这个也不是我能干涉的了,睡觉吧。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雨终于停下来了,我的胳膊和大腿也没有那么疼了。
我早上起床洗漱的时候,去那屋看了看,就见到了那些豆芽上面已经冒出来了小芽了,兴奋的我叫了起来。
“豆芽出来了!大哥来啊,出来了!”
我大哥和斯容都过来了,看到了豆芽长出来了,他们两个人都很高兴的。这就是意味着可以卖钱了啊!
我嘱咐两个人一定看好了,然后我就上班去了。
我哥哥送我出来了;“我马上就可以拆石膏了。到时候我就可以帮你了。”
我点头:“我知道了,没关系的哥哥,别着急干活。”
“那也不能偷懒。”他递给我一个饭盒:“我给你做的早饭。是鸡蛋饼。还有几片炸馒头,不用一直吃那些凉面包了。”
“谢谢哥哥!”我笑嘻嘻的接过来,拎着饭盒出门去了。
到了单位门口的时候,我就见到了两个片儿警,有一个门卫指着我的方向说了什么。
我楞了一下,然后明白了,这是要是找我问话的?
他们让我去了在保卫科的办公室,然后我就在他们的指示下坐下来。
我深呼吸,反正我也没做做什么事儿,应该不怕的。
有人送了一杯水。我也没喝,问他们什么事儿。
他们问我是不是知道那个大嘴巴女人得罪了什么人。
“你了解这个女人吗?曾经和她有什么矛盾冲突吗?”
我觉得和这个情况很不对劲,马上划清界限道:“我来这边一个月就走了,连她叫啥都说不出来,我咋可能会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了?再说她出事的时候,我已经不在那边了,在这边开塔吊车,不信你们问问别人去,我真倒霉和她咋样。”
“我们都听说,这女人一直传播你的事情,说你是离婚的?”
我心里冷笑,原来又是哪个贱人把我给牵扯进去了,我不慌不忙:“是吗?我离婚是真的啊,我有什么好痛恨的?”
“你是农村姑娘。有这样的人传播你的名声,难道你不生气?”
我说道;“在村里面大家议论纷纷,女方不想活了很正常,在城里面谁还当回事儿啊!我现在有了新思想,根本不在乎这些。再说了,说两天过去了,谁还能一直说,也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儿就闹成了仇敌了。两位同志你们说是不是?再说了,有人还说我是私生女呢!就是那个……哦,对了,范美云,说我是私生女,她说我是野种,我都没生气,何况是事实的离婚?”
要是我要报复的话,难道不应该去找更侮辱我的范美云?
离婚的消息和这个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算啥了。
我又告诉他们,范美能有这个工作,是走后门的,她自己说了花了很多钱呢!这些事情都是大嘴巴告诉我的。
两个人急忙把这个情况给记下来了。不管是不是范美云说的,我总要报复一次,让你随便害我。
我又说道:“我离婚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我的领导都非常关心我,害怕的情绪受到影响,还找我谈话什么的。那个女人还关心过我呢!问我是不是在生活上面有什么困难,也愿意帮助我。我没有任何的怨恨情绪。也就是这个厂子这么好,要是到别的地方,我估计我真的要崩溃了,可是这里是一个充满情谊温馨的好地方,我真的感谢各级领导。”我说着就哽咽了,直接歪楼。
然后我又详细的介绍了一下我那天都干什么了,有什么人作证,当时我正在工地。一直正点上下班的,根本不会在那个时间赶回去砸人。他们看我实在是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了,就让我出去了。
我送走了两个同志的时候,我就问是谁说的这件事:“有人告密吗?不知道是哪位同志说我的?”
这俩人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这个就不方便告诉你了。我相信人家也是为了关心你。”
“嗯,也许吧,多谢你们了。”我心道,关心个屁,这就是想要陷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