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跟她的儿子傅少厮确诊了白血病,只有二胎脐带血才能救他的命。”
“所以,温兮的孩子不能打!”
锦蜜被他的话给气笑了:
“既然如此,要不要我把傅太太这个位置腾出来,让给她啊?”
傅时宴:“我说过要补偿你。所以,无论是谁,都无法夺走你傅太太这个身份。”顿了顿,“何况,奶奶也不允许我跟你离婚。”
锦蜜咬了下后牙槽:
“所以,傅董,听你这话,温大小姐腹中的孩子是非生不可了吗?”
手机听筒里传来男人近似无奈的叹息:
“锦蜜,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锦蜜声音藏着讽刺的笑意:
“傅时宴,我还不够理解你么?你说,不离婚,我答应。你说,婚礼延期,我也答应了。现在,温大小姐怀了你的孩子,你想让她生我就是说一万个不,也改变不了你的决定吧?所以,你还想要我怎么理解你?难不成,还要我特地飞一趟京城当面跟你表态?”
话落,手机听筒里就传来男人回应:“我不是这个意思!”
锦蜜冷笑:“可是,傅董我听着就是这个意思呢。”顿了顿,“就这样吧。”
说完,锦蜜就挂断了傅时宴的电话了。
当然,傅时宴这之后也没有再打过来。
锦蜜心情糟糕的跟外面的天气一样,乌云蔽日!
晌午的时候,林妈见她迟迟没有下楼用餐,便到楼上去叫她。
“太太,午餐已经准备好了,您就算没有胃口,多少也应该吃点啊。”
锦蜜花了一上午的时间,终于把那些糟糕的情绪给排解掉了。
她在林妈话音落下后,就打开了主卧的门。
她看着林妈:“好。”
吃完午餐,锦蜜去了一趟私人疗养见了母亲锦如兰。
下雪了。
鹅毛大雪,在风中起舞,很好看。
锦如兰今天难得安静。
她安静的坐在轮椅上,目光又那样安静的凝望着落地窗外的鹅毛大雪。
锦蜜给她剥了个橙子,将橙肉一点点喂进她的嘴里,“妈,你很喜欢雪吗?”
锦如兰目光仍然专注的看着落地窗外,眼底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锦蜜在她身旁蹲下,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的眼睛,又说:“你是喜欢……雪,还是喜欢那个在下雪天里为你撑过伞的男人呢?”
终于,锦如兰因为这句话,眼瞳微微的动了动。
她视线缓慢的从落地窗外撤回,而后落在了锦蜜的脸上,伸手抚摸上了她的眉毛和眼睛。
锦蜜在她眼底看到了浓深到激动的情绪,忙对锦如兰追问,“所以,他叫什么?听杨佩芬说,你唤他一声阿南?也可能是阿爵?所以,那个男人,他是我父亲吗?”
终于,女人开了口,“是阿爵…”长久的顿了顿,“他是京城人呢。”
她眼泪流淌了下来。
但,她却突然如同疯了一般,一把掐住了锦蜜的脖颈:
“你是坏人,你是坏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锦如兰被打入镇定才因为昏睡而安静下来。
锦蜜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之谜,所以当天就飞了一趟京城找傅时宴了。
只不过是,她前脚下飞机,后脚就被人给打昏给控制住了。
等她醒来时,整个人都近乎赤裸的躺在一张酒店的大床上。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一个男人正在分开她的腿,俯身朝她倾轧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