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沉月溪吟着,想往后仰,却被叶轻舟单手扣着腰背,逃不了分毫,还在压着她往他身上靠,吃进去更多。
他没有用牙,唇舌间的力道却一点不小,舔着、嘬着她的乳珠——有时候转着圈,有时候平滑而过。舌苔像搓衣板上的起伏,湿热得又像个笼屉,极尽地折磨着她的神智。
快感浪一样迭起,从胸口汇向小腹,奔涌而出,而沉月溪早已下身发软,忘了扭腰。
良久,青年似终于吃腻了,松了罪恶的口,从酪一般的胸脯里抬头。
眼纱早已被沉月溪迷乱中拨动,飘到不知哪个床角,露出男人微挑的眼睛,似笑非笑的。
沉月溪却已无心挂怀他闭眼与否,脑子似也湿侉了,转不了一点。
叶轻舟自然也十分清楚两人下面的情况,毕竟沉月溪就坐在他性器上,早把他沾湿了。
该上正餐了。
叶轻舟一手擎住沉月溪的腰,带着她向上抬了抬,一手引着沉月溪的指,向下握住他的茎,沉声道:“师父,扶着,坐进去。”
把玉握雀,沉月溪不是第一次,却是头回扶着往自己身体里插。
沉月溪的五指无比僵硬,觉得自己才是应该是闭眼的那个,羞愧难当。
可不看,对不准。
于是,她只能亲眼看着他是怎么杀进她体内的。
叶轻舟明明完全可以自己扶立起阳物,往沉月溪穴里怼,肯定比指导沉月溪这个愣头青来得轻松。实则他根本碰都没碰,每个动作都隔着沉月溪的手,似乎一定要沉月溪亲手把阳根送进阴穴里。
因为他只是帮她。
不能主动肏她。
看他多乖乖听她的话。
形似叁角锥形的龟头,
破开封闭的阴唇,缓缓挤进了洞穴。
一旦对准,沉月溪立马撇开头,攀挂在叶轻舟肩头。
但手仍需扶着,因为沉月溪并没有办法一口气坐到底——往下坐一点点,耐不太住,停一下,或者又往上提一提,再继续。直到生吞下一整根巨物。
满满一腔,严丝合缝。
连阴唇也紧紧附咬在棒身上,阴毛更是勾勾搭搭——男人的浓密,女人的浅短,早春长出的草皮一般。
仅仅是进入,似乎就花光了沉月溪全部力气,整个人挂在叶轻舟身上,像只落水的猫。
叶轻舟要卑鄙地承认,他喜欢享受这一刻,享受沉月溪的虚弱与无力。
下面却咬得死,随着呼吸在收缩。
叶轻舟安抚似的摸着沉月溪的脊背,侧首抿住了沉月溪的耳廓,讨饶一般道:“师父,别夹这么紧。”
气音绵长得像箫声,吹进沉月溪耳窝,吹得沉月溪浑身筋骨都散了。
“对,”叶轻舟不吝肯定,缓缓揉着沉月溪的腰,上上下下的,引导意味十足,“动一动,师父……”
渐渐的,沉月溪跟着叶轻舟的手动了起来。
一上,一下。
交合处,逐渐发出噗呲噗呲的撞击声。
他们互相搂抱着彼此,下巴托付一样搁在对方肩膀,颈项交缠,喘息不休。
这个姿势,未必有一上一下躺在床上入得深,但却必须互相拥抱支撑。
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满足。
“师父……”穴在根上套,乳在胸上碾,叶轻舟感受到一阵从尾椎冒出的爽快,情不自禁喊出声。
除去那些没有实意的呻吟——呻吟也是沙哑的——这两个字似乎是叶轻舟每次最为放肆的呐喊,昭示着他正陷在灭顶的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