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小院人来人往,不方便,下午他去药庐配好所有药材,现在忙完,刚好可以煮。
温梨收拾碗筷,瞬遂则帮着烧火。
等煮好药汤,将药水舀到木桶抬去萧行严的房内倒进浴桶中。
胥老这才让萧行严除去身上所有衣物,坐进去。
“泡半个时辰,每隔一炷香喝一碗炉子上的药。”
“半个时辰后我再下针,明日你就可以下床了。”
“连着二十日都要这样给你药浴施针,以后每隔七日一次,半年后应就能恢复。”
“这过程如果有什么反应或不妥,你都要及时告知我。”
“泡着吧,我去煮第二道药。”
胥老笑着吩咐兄弟二人看着,他端了另一筐药材去厨房。
温梨已经将厨房整理干净。
看到他老人家过来,还要煮第二道药水,抬头望一眼天色,忍不住说道:
“胥爷爷,你们这弄好估计要到后半夜,您要不就歇在小院里吧。”
“上去的路虽然没有多远,到底天黑路陡,不好走。”
胥老看看天色,算一下时辰,这弄完的确要到深夜去了,随即点头应下:
“也行,那就给爷爷随便弄张床,我凑合睡一晚上。”
“也别凑合,我看您以后就住在小院里得了。”
“您之后每隔几日可就要给黄大哥诊治,总归还是下来方便。”
“需要用药材再上去拿,不然我每次都要给您单独盛一份饭菜提上去,以后天冷,拿到饭菜全冷了。”
胥老略一思考,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反正小院房间也多,干脆应下:
“那也成,下雪天那崖底的确冷得要死,那就麻烦梨儿。”
“爷爷不用客气,那我去帮您铺床。”
提了灯笼,温梨去给他老人家整理房间。
虽然村子里叔叔婶婶们都很好,但是免不了打趣说些闲话和乐子。
要是胥爷爷住下来,有长辈在,也不会说他们未婚同住,说得太过离谱。
温梨笑眯眯取了灯笼去西边的院子。
这灯笼就是好,多亮堂。
比油灯照得亮,点一盏,屋子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温梨手脚麻利地快铺好床。
出来跟胥爷爷说一声,她打算舀些热水去自己后屋洗漱一番就睡觉。
舀了几勺,她突然心血来潮好奇一问:
“胥爷爷,黄大哥到底被伤到哪里?怎么治起来这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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