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她和乔言交谈时,她故意没关书房门,让小雅偷听。
她既想用这个事,卖个人情给谢凛域;还想用小雅测验下谢凛域的定力。
若小雅可以勾搭到他,那么她找个机会亲自上,岂不是更可以?
左右这个算盘打下来,她都是赚的。
小雅端着药膳来到别墅。
赶巧谢凛域回来,他端起温度适宜的汤,一口饮下。
乔言坐在餐厅,慢条斯理喝自己的汤。
她看小雅还在等待,以为是陆雨霏信不过她,要派自己的人在这里等谢凛域药效作。
她任由小雅在。
小雅心急如焚,脚步来回移动,不知该什么时候进入书房。
书房内。
谢凛域的身体温度在逐渐升高,很快面红耳赤,理智在一点点涣散,眼神也是。
他抓起桌子上的铅笔,往自己的手心扎去。
瞬间,清醒不少。
他嘴角勾起轻笑,药效很强,乔言你没让我失望啊。
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
是小雅。
她看到窝在沙上的谢凛域,知道药效彻底作了。
她赶紧关上门。
谢凛域抬眸,望见她,脸色瞬间冷却下去,眼神充满杀意。
小雅关切的问:“谢少,你是不是生病了?”
对她装腔作势的姿态,谢凛域只感到恶心。
小雅伸手握住他的手臂,感受到他滚烫的肌肉,她欣喜若狂。
她终于碰到谢少了。
下一秒,谢凛域直接将她推开,抄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往她脑袋上狠砸过去。
霎那间,她额头沁出大量鲜血,伴随着她的尖叫和嚎哭。
在客厅喝汤的乔言听到,拔腿跑来,看到生的一切,惊的捂上嘴巴。
“还不把她赶走。”谢凛域用余下的理智,呵斥道。
李管家指挥两个佣人把小雅架起来,拖走。
他随即将书房的门反锁。
乔言听到房门落锁的声音,警觉的转过身,用手使劲旋转门把手,却怎么都打不开。
门被李管家从外面锁死了。
她背抵住门,望着嗜血的谢凛域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那个女佣说你给我下药,让我睡她。”谢凛域嘴角噙血,慢条斯理问。
疯意更浓了。
乔言睁大眼,否认:“不是,我可以和她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