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身手不错。”他擦了擦鼻血,“我也不是吃素的。”
外头的影卫听到动静直接就动手要杀进来了,但离九一挑五,愣是打得难分难舍。后来桑晚出来制止了他们。
“大奶奶走了。”
郑谨之起身坐在地上,抖了抖外袍:“知道了。”
离九想不通:“为什么不将她留下?”
郑谨之推开门往外走:“她和我都不属于这里。”
桑晚回到私宅,冷声对虞来道:
“有些事,回京就不必跟王爷汇报了。”
虞来抱拳:“属下知道。”
“地的事解决了,你加快进度,我三日,不,明日回京。”
桑晚头皮紧,她一刻都不能再呆在凉州,一想起昨夜她就想寻块豆腐撞死。
郑谨之这个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放热水,燕红。”
燕红见她像是哭过了,吓得不敢吭声,立刻去备水去。
小顺悄无声息地跟上虞来,虞来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小顺见他的表情,秒懂地哦了一声。
虞来眼睛唰地一亮:“细说。”
“主子和将军早成亲了。”小顺如实说道。
“啊?!”虞来满头冷汗,那昨晚的架,不是白打了?
两人一抬头,迎面又是两座山一样高的人。
“将,将军……你怎么来了?”虞来都结巴了。
离九一把勾住虞来的肩膀往外带:“自家人。走,哥哥带你喝一杯。”
他扬手招走了小顺。
燕红刚放好热水,端着木盆和洗漱的巾帕,见到郑谨之跟见了鬼似的,吓得差点盆都掉了。
“我来。”郑谨之接过木盆,直接挑开布帘踏了进去。
燕红在他身后吐了吐舌,识趣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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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刚坐进浴桶,恼怒地将头埋进水里,只听得耳畔水声飞溅,郑谨之不知从哪钻出来,竟也坐进了浴桶。
“你作甚!”她气得咬牙。
“洗澡。”郑谨之没脸没皮地凑过来,“好黏,我难受。”
“你难受就回去洗,上我这干什么。滚!”桑晚撇过身,黑丝披在身上,映得肌肤胜雪,身上还有斑斑点点的红痕未消,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郑谨之从身后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亲了亲:“抱着就不难受了。”
热气氤氲,桑晚的眼眶红了又红,“想抱,去找你的青禾,别来烦我。”
郑谨之大概听出了些味道,这其中太过复杂,他还不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