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尧风已经想好要怎么做,就等着接下来的行动了。
至于监控和何昭嘛,就后面慢慢来吧。
听了简尧风的计划后,吴旷拍手称赞,“不愧是简哥!睚眦必报!杀伐果决!”
简尧风:“。。。。。。”
他一听吴旷说成语就头疼,摆了摆手,“我只是不想就这么白白丢了工作,就算不能重回航空业,也得出口气吧。虽然只是最普通最平凡的Beta,但也不能任Alpha欺负,忍气吞声。也该让他们知道,不管是Omega还是Beta,都是有骨气的,是不好惹的活生生的人。”
而不是什么附赠品,不是生来就专门为Alpha服务的,也不是没有人权不配享有性,爱的。
也许自己就是吴旷口中睚眦必报的人,但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公平可言,特别是在Alpha和Beta之间。
Alpha和Omega尚且有信息素和标记作为一定的联结,但Beta似乎就是游离在某个准则之外的边缘人。
“没错!也是时候要修正一下大家的思维了。说到底,我觉得我们Beta才是最牛逼的好吗,不会被信息素所控制,不做信息素的奴隶,一直都是理智清醒的。所以说,就该是我们Beta来支配世界。。。。。。”
吴旷越说越来劲,一副要称霸世界的样子。
简尧风笑着看他,并没有打断。自顾喝了口酒,放在一边的手机亮起来。
“秦镇”回了他消息,依然很简洁,两个字“不用”。
意思是制服不用还回去。
简尧风也不再推辞,说了谢谢,也就接受了那套价值不菲的飞行制服。
可还是觉得秦镇这个人也够有意思的。人前恭敬热络待他如贵客;人后却是那种多打一个字都嫌浪费表情的冷漠性子。
吴旷雄心壮志了半天,一看时间立马拍了拍大腿,拉着简尧风走出包间。“今晚的重头戏要开始了。”
两个人在露台的VIP卡座坐下,很快有人送来了吃的喝的,吴旷同员工交代了几句,对简尧风道:“这支乐队很难请的,他们很出名。”
“是‘杀死黑’?”一听说是很出名的乐队,简尧风立刻有了猜测,他虽然没有吴旷那么热衷,但平时也有所接触。
知名的几个乐队还是知道的,其中“杀死黑”是一支很独特的乐队。出道晚,却靠着主唱独特的嗓音和非常意识流且魔幻的歌词跻身前列,很受当代年轻人的欢迎。
“没错,就是他们!”吴旷兴致勃勃,搓起手来,“我可是一年前就预约了,现在才邀请上。”
话音刚落,隔壁也有人开始讨论起“杀死黑”。但话题重点却有点偏了。
“你们觉不觉得‘杀死黑’的那个鼓手和盛柏西长得有点像?”一人道。
“哈?你疯了!你在说什么?!根本不像好吗!”另一人差点跳起来。
说“杀死黑”的鼓手和盛柏西长得像的姑娘尴尬笑笑,“我只是觉得他们的眼睛很像。”
“才不像!就算是‘杀死黑’的鼓手,也比不上盛柏西一根头发好吗?”炸毛那人吹鼻子瞪眼,看起来非常生气。
简尧风觉得颇为畅快,暗暗笑了笑,又很满意地点头,腹诽:“没错,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又朝已经上台的“杀死黑”看过去,主唱、吉他手、贝斯手都已经就位,但鼓手还没现身。
简尧风微蹙眉头,在阵阵兴奋的声浪中重新将耳朵竖了起来。
总觉得还想捕捉一点什么。
然而确实也捕捉到了一点什么,他听到隔壁又聊到了盛柏西。
而这一次,直接给简尧风炸了起来。
看到人猛地站起来,吴旷给吓了一跳,他狐疑地看向简尧风:“怎么了?”
“盛柏西回国了。”简尧风道。
吴旷:“。。。。。。”
“然后呢?”
然后他就看到简尧风突然紧张了起来,面露担忧,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旷:“。。。。。。”
这人又发病了!
“杀死黑”的鼓手姗姗来迟,一切准备就绪,贝斯手波动一根弦,他们即将进入演唱。
整个酒吧的人都被“杀死黑”所吸引,方才还沸反盈天,此刻已经万籁俱寂。
就在这静下来的几秒内,简尧风听见自己心脏不可抑制的狂跳声。
盛柏西回国了,居然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快。
应该没什么事吧?人是平安的吧?不会有人打扰妨碍他吧?
简尧风担心个没完,又觉得自己实在荒唐,都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如今还是放不下。
可无论过去多久,无论再怎么劝说自己,他都无法抑制对盛柏西的那股保护欲。
吴旷在听演唱的同时分出一丝心去关心简尧风,“你要是不舒服,要不去包间休息休息?”
简尧风摇了摇头,“我没事。”
“每次提到盛柏西你的反应都这么大,别说还蛮有意思。”吴旷不慎走心地吐槽了一句。
简尧风却听进去了,他皱皱眉,“因为是儿时好友,在意一下也是在所难免的吧。”
吴旷:“。。。。。。”
不是你在解释个什么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