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被这七八个小媳妇儿一个腿绊儿就入倒在仓房的麻袋上。
天气虽然冷,但是内心炽热似火。
“砰!”
仓房的门被推开了,老陈婆子左手竹条大扫帚,右手大板锹,瞅着仓房里,江河被七手八脚按住的样子,一边抡着扫帚板锹打杀上去,一边骂道:“
“你们这帮骚的,憋不住回来找狗起秧子去!”
本来这些小媳妇儿只是仗着人多动手动脚的开玩笑,结果开来开去的开上头了,差一点就把江河坐了。
现在老陈婆子杀进来又打又骂的,顿时让她们冷静了下来,七八个女人轮一个男的,这种事儿,一般女人是真干不出来啊。
几个人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江河心下好失望啊,身为一个男人,被女人轮的机会可不多啊。
不过江河还是违心地说:“丈母娘啊,我真是感谢你八辈祖宗啊!”
“我呸,你也不啥好玩意儿,人都说好汉难架大姑娘拧劲儿,你一个大小伙子,真不想的话,多少个女人也摁不住你,你特么就是想占了便宜还卖乖。”
老陈婆子说着,斜着眼睛瞄了一眼,怪不得这些小媳妇儿闹着玩抠眼珠子呢。
自己也就是他丈母娘,要不然的话,非得跟这些小媳妇儿一块动手不可。
虽说昨晚上全村吃肉到半夜,但是第二天天刚亮,一大帮小媳妇儿,老娘们儿,再一次拥簇着江河他们几个男人进山了。
江河还留意了一下,在人堆儿里,居然没看到昨天差点坐下来的那个小媳妇儿,一问才知道,当时上头了,事后难堪得不行,索性就不来了。
但是她家老婆婆却来了,岁数挺大的,身子骨也不那么利落,江河都怕这小老太太冻死在山里头。
还好今天选的地方不远,就在靠近大霜村那边的二道沟里,有好几群野猪在这里晃荡着,光大霜村就冲了好几回,把人家仓库里的麦子都祸祸了不少。
孙满仓这个老猎人岁数大了,手上又没了枪,光下套子又能套几只。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附近的野猪一网打尽。
这一次是孙满仓主导,就一个字,一只都不许放过。
洪大彪堂堂联防队长,副科级大干部,在孙满仓这里领了命令,领着一众娘子军,从四道沟开始围起来,敲树放炮,眼瞅着眼猪轰隆隆地跑,那叫一个意气风。
当领导是一回事儿,带人打猎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男人对打猎、钓鱼的热爱,早就深深地刻到了基因里,不碰也就罢了,只要沾上,是有瘾的。
带着百多号老娘们儿撵野猪,不比带着几十号联防队员巡逻带劲儿多了嘛。
江河和春雨是绝对的主力,各带着一条狗,从侧面迂回兜着大圈子,保证一头野猪都不会漏网。
本来江河以为能圈里头十头野猪就挺好了。
可是越撵就越心惊,我草,怎么越圈越多啊,黑压压的野猪群聚在一块,散着浓浓的腥臭味,粗略一数,少说一百多头,其中还有两头五百多斤的大泡卵子。
五百多斤的泡卵子,少说也活了六七年,跟八百多斤的没法比,但是这大体格子,足以称王称霸,横行一方。
这特么要是哪头野猪回过味儿,领着猪群反向一冲,那乐子可大啦,指不定踩死拱死多少老娘们儿呢。
真生这样的事情,自己就算是重生者,除了自杀谢罪,没别的路可走啦。
江河赶紧找到了孙满仓,把自己的担忧说了一下。
孙满仓背着江河的大盖,一边按着烟袋锅一边笑道:“你放心吧,孤猪一根筋,群猪就是一袋面。
现在但凡还有个去路,它们是绝对不会回头的,对了,刚才我瞅着,又圈进去一群狍子,一会打猪的时候你瞅着点,给我留俩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