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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3页）

“杜臣的每部作品都是他的心血，都是艺术。你怎么可以造谣他的东西是垃圾？你造谣他欺骗女人，私生活混乱。”

“你自己都是当律师的，你应该知道这样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可以让他不跟你计较，你现在马上在网上澄清，说这些都是你胡编乱造的。”

我懵了，完全不知道张雨桐在说些什么。

“她说的应该是这个。”杨宁走进办公室，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

我接过来，上面赫然是之前杜臣发布的那张皱巴巴的油彩画布。

文字说这张画布是杜臣和女人在上滚出来的，充满了肮脏不堪的东西，就是一对欺骗人的垃圾。

大家被杜臣欺骗了，还当是什么伟大的艺术，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而已。

杜臣假借自己艺术家的身份，欺骗粉丝的感情，以艺术创作为名，睡了很多女粉丝。

我的脑袋“轰”了一声，看看张雨桐，又看看平板上的新闻，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自从看见那块画布后，有些不好画面就时常不受控制地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不敢想，也不愿意想。

现在网友替我说出了那个猜测，我不知道是对是错。

我的震惊也不是因为想到张雨桐和杜臣在画布上到底干了什么，而是杜臣居然用这种卑劣的东西来欺瞒大众。

“张雨桐，你真的觉得杜臣的这张布是艺术吗？”

张雨桐被我问住了，她迟疑了一瞬，倔强地开口：

“你不懂。你当时问我，我也跟你解释了。可是你再怎么欣赏不来，也不能在网上胡编乱造。”

因为这块画布，我和张雨桐还冷战了一段时间。

她知道这是我心里头的一块疙瘩，所以她就觉得网上这些热搜是我散播的。

“你也闹够了，我们和好好不好？他的声誉被诋毁，我的画廊也会遭受损失。”

“这次你做的真的太过了，你真的不可以这么任性。”

我不想和张雨桐再多纠缠，我说：“不是我干的，我再说一次，我们已经分手，请你马上离开。”

张雨桐没有动，旁边的杨宁劝她：“张小姐，你还是走吧。”

张雨桐瞪向杨宁，语气暴怒：“是不是这个女人，因为她才要跟我分手？”

我气笑了：“跟她没关系，你不要无理取闹。”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我老公，所以你潜伏在他爸爸的律师事务所，你挑拨离间我们。”

张雨桐说着就要扑过去，我眼疾手快，挡在了杨宁身前，顺势抓住张雨桐的手腕，往前一推。

张雨桐站不稳，趔趄着跌坐在地。

她双目赤红，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冯艺兴，你为了别的女人竟然推我？”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你要伤害我身边的人，我必然会站出来。”

杨宁上前一步：“张小姐，冯师兄已经不爱你了，你何必纠缠。”

“还有，杜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网上的传闻是真是假？你有没有仔细查过？他就值得你百分百信任吗？”

张雨桐呆愣了片刻，大声喊叫：“不可能！冯艺兴，你说过你爱我的。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们的婚宴酒店都选好了。”

“最开始婚宴是订好了，但是被你一推再推，时间早就排不下被我取消掉了。”

我拉过杨宁的手，既然她不走，那我们走。

反正我们也有一个案子需要外出拜访当事人。

“冯艺兴，你不可以没有我！”身后传来张雨桐歇斯底里的嚎叫。

车里，有些过分的安静。

我想杨宁和我一样，应该都想到了张雨桐刚刚说的那句话，她喜欢我，所以毕业才会进入我父亲的律师事务所。

还是杨宁率先打破了沉默：“张雨桐说的没错，我是喜欢你，但是我绝对没有挑拨离间。”

明明是她在承认对我的心思，我的脸却顿时一片火烧一般，我机械地“嗯”了一声。

我一直把杨宁当妹妹，在大学的时候，我们是辩论队非常默契的一对搭档。

我也很喜欢和她讨论案情，我们总是能碰撞出很多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