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赝品齐声道:“我们要轮流疼爱娘子。”
陆厌面色如常,暗道:我若死在这床笫之上会如何?是会直接下黄泉,还是会出这幻境?
其中一赝品挑眉道:“娘子天赋异禀,倘若耐心些,指不定我们能一同疼爱娘子。”
陆厌受过的苦不计其数,全然不认为他们能教他痛不欲生。
“娘子眼下情欲正盛,我们是来惩罚他的,可不是来满足他的。”
“毕竟是我们的娘子,总该优待些。”
“有何可优待的?不过是一人面兽心的畜生。”
“难得的洞房花烛夜,勿要说如此煞风景的话。”
“是,是,娘子可是万里无一的大美人,我们须得对娘子好一些。”
话虽如此,说话之人却是拿了冒着火星子的烙铁来。
“将娘子的腿掰开,让他好好尝尝这滚烫火热的趣味。”
陆厌依旧镇定自若,不曾颤抖一下。
区区烙铁罢了,他能受得住。
紧接着,亵裤被扯破了,双腿被掰开了。
陆厌紧紧地盯着烙铁,不曾别过眼去。
在烙铁即将咬上他的皮肉之际,剑光乍亮,干净利落地将四个赝品的脑袋全数砍下。
所有的赝品皆未反应过来,便已命丧黄泉,他们面上仍含着不怀好意的笑,仿佛马上便能得见陆厌被烙铁贯穿后痛不欲生的惨状。
这回,陆厌没为他们阖上双目的兴致,以“清朗”一扫,四颗脑袋当即争先恐后地滚下了喜榻,划出一道道血痕,须臾,这血痕便被嗜血的红衣吃下了。
“那孩子才不会露出这等神情,更不会做出这等事。”陆厌一边低低地喘着气,一边拨开他们扣着他手腕、大腿的手。
“真是恶心得很。”他堪堪拨下最后一只手,未及扔,这手已无一点血液。
至此,四具身首异处的尸体均被委地的红衣吸干了血液,步了其它尸体的后尘。
陆厌面色煞白,捏起衣衫,还未穿妥,突然之间,无数个赝品从四面八方而来。
这些赝品个个口出淫言秽语:
“娘子还是不着一缕更为好看些。”
“娘子明明想要得不得了,何必拿乔?”
“娘子起反应了呢,真是可爱。”
“娘子不是巴不得被我弄得死去活来么?装甚么贞洁烈夫。”
“不过是人尽可夫的下贱货色罢了。”
“还不快些摇臀摆胯,求着我临幸。”
……
陆厌面不改色,手持“清朗”斩杀了一个又一个。
被他自己伤了筋脉的双手疼得愈厉害,他便杀得愈凶狠。
尽管如此,他的仪态却无可挑剔,仿若不是在杀戮,而是在抚琴。
未多久,他周身横七竖八地堆满了干尸。
至此,他见识到了所谓的尸山血海。
只是现如今,他失去了内丹,加之体力不济,单凭剑术,显然累如危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