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砚满意的离开。】
习雅宁和圣洛蒂不满意,内心咆哮:殷阮把你的大拇指拿开啊!还有那个嘴!能不能对上?
“啊……从来没有这么想亲亲过。”习雅宁瘫在沙上,感觉这个世界都没有爱了。
圣洛蒂也是同样的萎靡:“传下去,殷阮对不准。”
【电灯泡一走,两人立马脑袋立马分开,暧昧的氛围瞬间转换为尴尬。
“哈哈……”白汐赔着笑脸。
殷阮闭眼:“手放开。”
“啊?啊!”白汐看见了手一直摁在腿中间的某个部位,瞬间弹跳而起,半晌,小心翼翼的抚平殷阮裤子上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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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演啊,房间在那儿呢。”殷阮瞥了眼隔间,在里面谈话也安全点。
白汐硬着头皮跟在殷阮身后直搓手,为了缓和气氛,找点事情干倒了两杯水。
“咕噜。”白汐刚咽一口,就看见殷阮握住杯子的手闪着红光。
空气静止了。
“忒!啊忒!”白汐疯狂干呕,最后甚至抽出抽出纸巾擦舌头。白汐红着一张脸,“哈哈,我不是故意的。”
这种地方这种场景,水里或多或少都会加些助兴的东西,只能说殷阮的出现让白汐一瞬间大脑宕机了。
“狱主,你来这里干嘛啊?”白汐坐的板正。
“那你呢?请小长假来这里赚外快?”
“不是啊……我是帮个忙而已……真的。那梁怀砚干什么的你也知道,本来和我们没关系的,那他在我们华国境地搞,能坐视不管吗?”
“嗯。挺漂亮的。”
“哈?”白汐一愣,忍不住嘴角上扬,“嘿嘿嘿嘿不然能入她的眼吗?我的颜值还是很顶的。”
“你和他也是那么做的?”
“哪有,怎么可能,我就是伪装而已,怎么可能真的和他怎么样,而且我是男的啊。他吃了药都不醒人事的,这里多的是想和他上床的女人,上哪找不到啊。不过我听说他不怎么行,所以他需求也就那样,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把我送给你投怀送抱了。”
殷阮黑着脸。
白汐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回答的这么严丝合缝殷阮还是很生气的样子,只能噤声当鹌鹑。
“过来。”
白汐听话的凑过去,唇被冰凉的指腹摩挲着,忘了躲也忘了思考。
殷阮搓搓蹭下来的口红在脸上和露出的颈间都抹了两下:“作业留痕。”
“那……我去换套衣服。”白汐起身朝里间走,内心疯狂点头,还得是狱主啊,思虑这么周全!那做完衣服被扯坏了自然得换,这么孺子可教也应该会高兴一点吧?
殷阮脸更黑了:“呵。”
怎么更生气了?白汐欲哭无泪,只能关上门尽快的换好,这种地方东西都是准备的十分齐全的,随意的抓了件黑裙子,衬的本就冷艳的面容更加出尘。
就是……虽然只有一口,那也是药啊。燥热的感觉还是一股一股的开始上窜。
“狱主,哪里有解药啊?”
“这里你比我熟悉吧?”
没有。白汐仰头看天,只能靠自己的毅力压制着,幸好就喝了一口,不至于无可救药。
门口传来脚步声。
“啊……啊嗯……”白汐一脸正气的就无缝衔接上了。
脚步声满意的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