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母看到丁父阴沉着脸、脚步沉重地走了进来,那满脸的沮丧之色让她心中一紧。她连忙站起身来,焦急地问道:“茂森,你去见何副主任回来怎么这副模样?他究竟怎么说的呀?”
丁父重重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摊开双手,缓缓说道:“唉……还能怎么说呢?咱们就权当这孩子是崔大可的吧!”
丁母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质问道:“丁茂森,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难道何副主任他家的孩子就这么不想负责吗?”
丁父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苦涩与无奈:“夫人呐,你可知道那何副主任今年才三十三岁啊!”
丁母闻言震惊不已,追问道:“何副主任今年才三十三岁,他怎么那副模样。茂森,难不成楠楠肚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丁父默默地点了点头,接着又像是怕被人听见似的压低声音道:“夫人,我刚才去找南易问了一下。何副主任因为妻子被特务杀害,所以一夜白了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那何副主任不仅已有家室,而且他媳妇如今正怀着身孕呢。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以后谁也不要再提起了。”
丁母气得直跺脚,愤愤不平地嚷道:“不行!我一定要去找楠楠问个清楚明白!”
此时的丁秋楠正在呆,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惊愕地抬起头,看到一脸严肃的母亲,连忙问道:“妈,厂里出事故了吗?我这就去拿急救箱。”
丁母快步走到女儿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厉声道:“楠楠,给我说老实话,你和那个何副主任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丁秋楠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妈,是我逼着何副主任睡了我,谁知道一次就怀上了。他是个有担当的好男人,咱家不能恩将仇报,您和我父亲别去为难他。”
丁母一下子愣住了,然后紧紧拥抱着女儿,一脸悲伤的说道:“女儿,都是我和你爹连累了你。”
丁秋楠笑着回道:“妈,您千万别这么说,咱们一家人只要平平安安,比什么都强。何雨柱是个好男人,只可惜我们认识太晚了。”
风波平息之后,于海棠来到了厂里继续上班,她那逐渐隆起的肚子,引起了不少人的猜测。
这天下班,许大茂哼着小曲回到了家里,他看到冉秋叶黑着脸,似乎不太高兴,于是问道:“媳妇儿,谁惹你生气了,我帮你收拾他。”
冉秋叶冷冰冰的问道:“许大茂,于海棠肚里的孩子是谁的。”
许大茂愣了一下,开口回道:“媳妇儿,于海棠肚里的孩子自然是她丈夫的,还能是谁的。”
冉秋叶看到许大茂的目光有些躲闪,心里凉了半截,她继续追问道:“许大茂,我听说于海棠的丈夫伤到了那里,不能生育,该不会假的吧。”
许大茂一脸兴奋的说道:“媳妇儿,当初那杨伟民想打我,我一脚踢在他的裤裆,他疼的嗷嗷叫,现在想起来都感觉好爽。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于海棠肚里的孩子,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柱子哥的,这事你可千万别往外说。”
冉秋叶皱起了眉头,她疑惑的问道:“何雨柱那么痴情,他跟于海棠,这不可能吧。”
许大茂回道:“媳妇儿,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也就隔件衣裳。于海棠明知杨伟民不中用,为什么要嫁给他,还不是想给柱子哥生孩子。这女人有时候比男人还疯狂。”
冉秋叶若有所悟的说道:“你说的好像也对,于海棠看何雨柱的目光确实充满了爱意。他们既然相爱,为什么不结婚,何雨柱反而娶了秦京茹。”
许大茂轻声说道:“媳妇儿,柱子哥不娶于海棠据说是因为于莉。他娶秦京茹,好像是对方以死相逼。这事你可千万别往外说。”
冉秋叶回道:“我又不是那乱嚼舌根之人。大茂,听说你们厂的厂医站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医生,你经常往那里跑。”
许大茂目光有些躲闪,他一脸不自然的说道:“媳妇儿,你听谁说的,没有的事。”
冉秋叶皱起了眉头,一脸严肃的说道:“许大茂,这都快一个月了,你都没碰我,我冉秋叶不是死缠烂打的女人,咱们好聚好散。”
许大茂一脸无奈的说道:“媳妇儿,你真的误会了,我去厂医站是为了治病。”
冉秋叶秀眉紧蹙,满脸关切地望着许大茂,柔声问道:“大茂啊,你究竟得了啥病呀?严不严重呢?”
许大茂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支支吾吾地说:“媳……媳妇儿,我这病其实没啥大碍,就是……再有俩月就能好啦。”
然而,冉秋叶并没有因为他这番话而放下心来,她那美丽的脸庞上依旧布满了担忧之色,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再次焦急地追问道:“大茂,不论你得了什么病,我都能接受,咱们一起面对。”
许大茂看着妻子如此忧心忡忡的模样,心里越觉得过意不去,但又实在不好意思直说出口,只能继续搪塞道:“媳……媳妇儿,我这病不太好开口讲,反正再等两个月肯定能痊愈,真的,你就相信我吧!”
可冉秋叶哪肯轻易罢休,眼见许大茂始终不肯如实相告,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原本白皙的脸蛋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
许大茂见状,知道冉秋叶想歪了,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鼓起勇气缓缓开口道:“媳妇儿,事到如今,我也就不再瞒着你了。唉……其实是我那儿不太行,所以咱俩结婚这么久都还没个孩子,我对不起你。”
听到这个消息,冉秋叶先是一愣,随后赶忙伸出手轻轻握住许大茂的胳膊,温柔地安慰道:“大茂,你千万别这么想,没有孩子其实也挺好。”
许大茂拉住冉秋叶的手,轻声说道:“媳妇儿,厂医站的丁医生的父亲是医学教授,他说我这病能治。我本来想等病好后给你个惊喜,没想到咱们院有人乱嚼舌根。”
冉秋叶说道:“大茂,不是咱们院的人说的,是我一个学生的家长讲的。你有啥事跟我讲,不许藏着掖着。”
“媳妇儿,我以后不会再瞒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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