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像找到了归属,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傅司宴好像习以为常,手攀附在叶婧槐的腰间,一个转身,就把人抱进怀里,贴心的盖上了被褥。
屋内一片寂静。
突然间,叶婧槐小手贴在男人的胸膛处,嘴里细细呢喃着:“傅司宴,你这个大渣男。”
傅司宴蓦地睁开眼,有些哭笑不得,一手叶婧槐扣住在胸膛处坐烂的小手,哑着声音问道:“我怎么成大渣男了?”
回答他的,却是小姑娘眨巴嘴的声音。
人倒是睡得挺死的,手和脚却格外的不安分。
叶婧槐小腿忽然婆娑到某处,傅司宴喉咙一紧,不自觉的上下滚动双腿,夹住她作乱的小腿,压低声量:“给我安分点。”
熟睡中的人,哪里顾得上这些,一脚被禁锢住,还有另外一只脚。
叶婧槐娇小的身躯在被窝里缓缓蠕动,她睡得倒是挺舒服,就是苦了另外一个人。
傅司宴太阳穴青筋直跳,浑身欲火难耐,心里有些懊恼。
今天怎么就鬼使神差的下意识又找上这磨人的小妖精了,到头来,折磨的还是他。
身上燥热的慌,想起身去洗个冷水澡,身上却挂着一个小树袋熊,寸步难行。
无奈,轻柔着惆怅的太阳穴,两人位置更贴近些,将叶婧槐作乱的四肢全都禁锢住,这才心安的陷入睡眠。
嫌少有人知道,傅司宴有严重的失眠疾病,用过各种各样的方法,都于事无补。
最后,偶然间发现,只有和叶婧槐睡在一块时,才能睡个好觉。
次日一早,叶婧槐被闹钟吵醒,伸了个懒腰,看着无比凌乱的床铺,心里有些诧异,嘴里泛着嘀咕。
“我睡觉现在变得有这么野吗?”
感慨两句,这才起床刷牙洗漱。
从婆婆口中得知,傅司宴一大早就出了门,庆幸的是吃了早餐才出去的,还跟她这个老母亲聊了两句。
光是这一句,叶婧槐就能察觉到婆婆的心情很好。
叶婧槐心里不禁感慨,她和傅司宴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了。
这才是真正的工作狂魔,除了吃喝拉撒睡,剩下的时间全都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事业之中,也难怪傅司宴能事业有成。
这就是区别。
心里感慨了几句,这才起身去上班。
车库里大部分的车都被送去了保养,今天只能又坐司机的车前往工作室。
叶婧槐好心情的望着窗外的风景,睡了个好觉,这会精神抖擞呢。
工作室里的办公氛围,要比之前还要好。
由于工作室接到了不少由家暴引起离婚的官司,律师们都忙得焦头烂额。
就连不怎么看好的花圆馨,也忙得累死累活的。
虽然忙,但大伙心里畅快,有生意就有业绩,没有谁会嫌钱多。
人一进工作室,同事们纷纷都投来了热切的目光。
有些热情的,纷纷都凑了上去。
“小叶,听老板说这都是托你的福,咱们工作室才有这么大的单子,你这段时间是去收集陈昌那个家暴男的证据,所以有些棘手。”
……
叶婧槐从同事们的口中得知,她失踪这几天,江淮安都以她收集证据,搪塞了过去。
更是因为这一次官司,导致律所生意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