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其他人,他对于江之屿更有种天然的依赖感,所以他将这里当成了能躲避暴风雨的温暖港湾。
现在站在房门口像请求主人收留的可怜小动物,眼巴巴等着人开口。
江之屿盯着他眼睛看,似乎在分辨他说得是不是实话。
凌然脖子都仰得有点酸了,还以为他不回答就是无声的拒绝,轻声吸了吸鼻子,心里有了想退缩的意思。
这时候面前的人却退后半步,将房门口让了出来。
“可以。”江之屿道。
凌然眸中募地冒出亮光,跟在他身后进了套房,关上房门后,他想起来自己今日从这里离开时,还多此一举留了个欠条在门口的柜子上。
但是现在欠条不见了。
“江先生,”凌然指着柜子问道,“您有没有看到我今早放在上面的纸条?”
江之屿随意看了眼:“没有。”
其实那张纸条在出门前就被他撕成了两半,没扔,现在还躺在他裤子口袋里。
但他回答的表情太过自然,凌然信以为真。
“奇怪,我明明是放在了这里的,怎么会没有呢?”
“是很重要的东西?”
那欠条是凌然随手写的,没什么效力,他道:“不算重要,没了就没了吧。”
房间里没什么信息素味,凌然用力吸了吸,一点都没闻到。
他有点失望,身体里也逐渐变得躁动不安,小脸看起来更红了些。
江之屿文件还没看完,见凌然的状态像是还可以,便问他道:“还能坚持么?”
凌然以为他在问自己饿不饿,本着不想给江之屿添麻烦的原则,他点了点头。
倒不是很饿,可以坚持到晚上。
江之屿把遥控器给他:“自己看会电视,我还有点工作,等我会。”
“好。”
江之屿进了一旁的书房,凌然便自己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只是他越看越觉得浑身热得难受,把卫衣外套脱了,还是觉得热,扯了扯短袖领口,露出底下大片奶白色的肌肤,燥热仍旧没有减轻多少。
与此同时,后颈处被阻隔贴贴住的腺体在默默胀痛,像是已经鼓起来一个小小的山包,把阻隔贴都高高顶了起来。
凌然双眸都被热得湿红,他晃晃悠悠站起身,走到了洗手间去洗了把脸,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
面若桃花,脸颊软红,整个人像是糜烂成了一汪葡萄汁。
阻隔贴好像不怎么管用了,他闻到了自己的味道。
得换一个阻隔贴才行,他身后想将后颈处的阻隔贴揭下来,但是指尖软的无力,颤抖着不小心触碰到了肿胀的腺体上,难受得他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他现在极度渴望着另一种信息素的安抚,辛辣浓烈的特级龙舌兰酒味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