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咱们也算是生死与共了,还不知你叫做什么名字。”
木婉清想起昨夜的“生死与共”,不由得面部发烫。
“我叫木婉清,你呢!”
“水木清华,惋惜清扬,好名字,姓的好,名字也好。”
“我叫叶匪,叶瘦花残的叶,匪石之心的匪!”
木婉清轻轻哼了一声。
“名字倒是吻合,土匪的匪吧!当心掉下马来,摔死你个登徒子!”
。。。。。。。
“昨夜之事,事关生死,出于无奈,木姑娘请见谅。”
木婉清不接话,叶匪想了想。
“木姑娘,咱俩也是有缘,你看你姓木,我姓叶。这叶自木上生,木因叶而茂!清华自水出,展翅而“匪”扬!”
木婉清脑中想着这四句话,忍不住说道。
“想不到你竟然有些文采,可惜了,却是个登徒子。”
叶匪笑道。
“小生原本便是书生,只因家道中落,无意间学得了一门轻功步伐,这才勉强算的江湖中人。”
“哼!有叫土匪的书生么!油腔滑调没一句真话!
怪不得,果然如你昨晚说的那般,武功低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谦虚,当真是武功稀松的很!”
“我早就说啦,你们不信又怪得谁!只能说江湖中尔虞我诈,人心不古。”
木婉清似是在笑,然后身后的叶匪自是看不见。
骏马奔驰,眼看着前面有个镇子。
“木姑娘,腹中饥饿,不如去前面先行果腹可好。”
木婉清转过脸来。
“你有钱么!”
叶匪尴尬一笑。
“囊中羞涩,两袖清风。”
“哼!穷便穷,还说的这般冠冕堂皇!”
转眼已经来到了镇子上,待黑玫瑰到了一个酒家门口,便自停下。
“莫不是要我请你下来?”
叶匪恍然大悟,翻身下马。
二人走了进去,木婉清自是要了些饭菜。
“多谢姑娘!”
叶匪拿起碗筷,他早就饥肠辘辘。
“不是请你的,记得还我!”
嘿,真小气。
不过我喜欢。
“那是自然。”
不一会,叶匪已经吃了一碗米饭,正要拿第二碗,见木婉清并不动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