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团指挥所内日内,气氛有点紧张……
冯玉华:“四排长,你慢点,好好说。”
四排长长长地倒了口气:“西二连连长把东二连连长抓起来了,西二连把东二连的枪给缴了,要出大事了。”
公木:“等等,他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明白啊。”
郑律成:“你让他再说得慢一点。”
冯团长:“好了,我知道了。是我部二连,也就是八路军二连的连长,把国军二连的连长给抓起来了,对吧?”四排长点点头。
冯团长:“八路军二连把国民党军二连的枪给缴了,是不是?”
四排长:“是的。”
冯团长:“律成和公木同志,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团一营二连的阵地和国军守备旅二连的阵地是连在一起的,我们在西边,他们在东边,为了把两个二连区分开,我跟国军守备旅旅长协商好的,我们的二连叫西二连,他们的二连叫东二连。根据八路军总部命令,我团奉命跟国民党守备旅一同在凤凰岭一线阻击鬼子的这一个师团,这一来,国军就成了我们的友军。哎,平常关系不是挺好的吗,没仗打的时候还一块下个棋打个牌,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呢?”
这时,电铃声响起来,参谋接电话后说:“团长,是守备旅孙旅长……”
冯团长想了想,接过电话,语气中带着愤怒:“孙旅长,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
电话里孙旅长吼叫起来:“冯团长,你不要恶人先告状啊,现在是你的人把我的人抓起来了,把我的枪缴了,我现在是跟你要人要枪,你要是不放人,我上告你们八路军破坏抗日……”
冯团长也不客气:“你给我闭嘴!八路军从来没有破坏过抗日。蝇营狗苟搞摩擦的事从来都是你们国民党干的。现在是统一战线一致抗日了,老子对你已经是既往不咎了,你不要跟我虚张声势!”
冯团长的气势立马把对方压下去了。孙旅长口气软了下来:“玉华兄,你就看在咱俩老乡的面子上,赶紧把人放了啊,如果下面弟兄真有过失,我回头登门道歉好不好。兄弟我在旅部赶不过去,万一惹出麻烦,我跟阎长官那也不好交代呀,一切都拜托玉华兄了。”
冯团长:“好吧,我先过去看看再说。”
电话挂断后,冯玉华沉下脸来:“四排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排长终于缓过劲来了:“是这样的。国军听说我们每天唱歌就会打仗不怕死,纪律不涣散,也让我们教他们唱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在太行山上》都教他们了,后来又听我们唱《八路军进行曲》好听,有力量,又缠着我们教他们唱,指导员去教了好几遍,从二连教到营部,从营部教到旅部。可今天在阵地上我们唱,他们也唱,两个二连就较上劲了,后来连长现他们唱的不对劲,把我们的歌词给改了,把革命内容改成反革命内容,西二连连长叫他们马上纠正,东二连连长就是不改,就这样掐起来了,二连长和指导员一商量,认为这是革命的原则问题,就把东二连给缴械了,怕他们拉着队伍去当汉奸就麻烦了。”
冯团长:“好,二连干部有水平,走,过去看看。”
冯团长、四排长等一行人匆匆走出指挥所……
公木愣在那里不知想什么?郑律成捅了公木一下:“老张,好像这事跟我们有关系。”
公木:“我也感觉有点关系。”
郑律成:“要不,我们也过去看看?”
公木:“我们责无旁贷啊。”
冯玉华在四排长带领下来到国军守备旅二连阵地,只见我军战士一个个端着枪对着国军士兵,国军二连长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八路军二连长田明山和指导员梁根喜正在训斥国军二连长。
田明山:“你小子胆儿也忒大了,竟敢篡改我们八路军的歌词,你知道这是啥罪名吗?”
国军二连长:“改个曲儿也治罪啊?”
田明山:“我告诉你,这是死罪。今天是看在我们共同抗日的份上先不杀你……”
田明山和梁根喜现冯团长来了,跑过去报告:“团长,东二连破坏抗战……”
冯玉华:“怎么破坏抗战了。”
田明山:“他们破坏八路军歌曲,破坏革命歌词。”冯玉华:“有证据吗?”
田明山:“没证据我能绑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