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循感觉到一根粗长而炙热的性器,就像某种有自由意志的生物一样,打开了自己。
“嗯……”
“舒服吗?”
“……嗯。”
樊声把陈循的耳垂卷到嘴里,用牙齿轻轻碾压:“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是是,”陈循撑了一下玻璃,这形成一个不由自主的迎合姿态,“我都听到了,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小蝌蚪什么小弟弟,你都想给我。”
“……”
樊声咬着牙想,这么方便调情的设定不是这么用的。
他往前重重一挺身,陈循就像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前端高昂的性器挤在玻璃上,留下一道白浊。
“别,别那么快……”陈循咬了咬嘴唇。
樊声不听,腰摆得越来越恐怖,陈循觉得腿渐渐发软,快要站不住的时候,樊声从身后一把捞住了他的腿弯,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只有下体还与自己相连。
这种双腿大开的姿势让每一寸空气都能侵入到自己穴口一样,比贴着玻璃还要羞耻,陈循挣扎着想下来,没想到樊声丝毫不为所动,就这么边走边干,把他抱到沙发前才放手。
陈循趴到沙发上,樊声的阴茎从他身体中抽出,引起一阵战栗,陈循低着头,甚至看到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肉在发抖。
“我说你悠着点儿……”
话还没说完,就被樊声就着这个十分方便的姿势,又从后面捅进来了。
陈循揪紧抱枕,从喉咙里发出呜咽。
樊声的手从身后伸过来,覆到他的手背上,十指收拢,扣进指缝。
“我爱你,小瓶盖。”樊声在他耳边说,“我爱你,陈循。”
陈循闭起眼睛,感受着樊声贴到自己背上的腹部,感受着樊声圈住自己的手臂,感受着樊声响在耳边的喘息,感受着他们最亲密,最灼热,好像这场大雨一样不容辩驳的潮湿的相连。
樊声在释放之前紧紧抱住了陈循,臀肌绷紧,大腿也把陈循像夹住一块淌出奶油的面包那样夹紧,一股股地射了出来。
陈循累瘫了,趴在沙发上半天起不来,樊声看着他一塌糊涂的腿间,眼睛发红,把人翻过来,又从正面进去了。
“等等……”陈循找回了一丝神智,“翠迪呢?进门就没有听到它叫。”
往常这只鹦鹉还是有讨人喜欢的地方的,会飞来头顶转圈欢迎。
“专心点。”樊声一只手掰着陈循的大腿,一只手上下撸动陈循的性器。
陈循的神智被拖下水之前,终于看到了翠迪,鹦鹉站在沙发背上,歪着头,似乎思考良久,才说:
“stand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