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如虹,一下场每个人接连收割好几条命。
余山余河两兄弟哪里见过这种残忍的场面,直接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软。
陶桃被这杀人的场面也吓了一跳,但总体还是对他们要好上不少。
为避免波及,她看了眼开着的正门。
“走,进屋。”
她小声说道。
等到站在门边,看到依旧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暗道把这观戏的煞神给忘了。
“嗨,大人你好又见面了。”
她硬着头皮顶着他冰凉地目光,假笑了一下。
这人坐在门口,别说余山两兄弟,就连她都不太敢从他身边过。
“你可是去过陈府?”
“啊?”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她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向他。
“若是耳根子不好使,本君不介意帮你割下来。”
语气淡漠,但字里行间的意思却让人脊背发冷,呼吸一滞。
求生欲瞬间让她想到他刚刚说的话,立马露出一抹乖顺又讨好地笑来。
“别!民女耳朵好使着呢,不老您费心。”
“您真是神通广大,民女确实是去过陈府,那陈府老爷死了,尸体是我收敛的,这不是想着一会子回到帝京还要再去一趟嘛。”
她说完,猛然一怔。
他既然知道自己去过陈府,那她去过大理寺不也知道?
难不成他知道了自己拿着他的东西招摇撞骗?仔细想想,她也没做什么啊,他应该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听着她的恭维,他无声地冷嗤了一声。
“你…”
正准备说话,倏地他眼神骤冷,眸光一凝,气场为之一变,露出一丝杀意,起身时猛然被跌倒的陶桃扑回椅子上。
敌人充满杀气,手持一把销铁如泥的钢刀,穿过冰冷地雨幕朝着段乾迎面而来。
陶桃不小心被左右脚绊倒,非常冒犯的扑倒在他腹部的位置,恍然未觉身后极速而来的利刃。
段乾眉间微拧,伸手浓厚的内力缠绕住钢刀,铮得一声,在陶桃的耳边碎裂开来。
碎片弹射划断她耳边垂落的发丝,连带着她白皙的脸庞出现一道血丝。
被他抬手两指夹住,一用劲,碎片刷得一下,划破敌人的喉管,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倒地的同时,将地上的水洼染满了红色。
“四爷!”
陈景和大惊,连忙来到他身边。
不消多时,一场实力悬殊的杀戮随着血流成河落下帷幕。
“你还要在本君身上趴多久?”
一道阴冷地声音在耳畔响起。
方才陶桃是一动不敢动,生怕影响了头上那位爷发挥而连累到自己,虽然他是金尊玉贵,但她市井小民的命也是命啊。
她抬头尴尬地呵呵了一下,而后露出她自认为最最单纯甜美的笑。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手一撑,倏然感受到什么,有点硬又有点软,还有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