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会永久标记你。”
符忱全身瑟缩,没想到眼前的alpha比自己更犯规,又要睡他,又不永久标记他,弄得他哪里都湿淋淋的,折腾到了后半夜。
这期间,双方的长辈不知来过多少回电话,问他们是否待在一起,都被戴司雲边发狠地弄他,边冷静地接通电话。
“他在我这里。”
“叔叔阿姨别担心。”
“我明天会送他回去。”
接着,戴司雲扔掉手机,把符忱翻了个身,继续干他,还故意用指尖拨弄腺体:“宝宝。”
“好好治病。”
“要听话知道吗。”
符忱没经历过这种力度,身体剧烈耸动,嗓音哑得恐怖,求他放过自己。
“晚了。”
戴司雲俯下身体,边欺负他边亲他,用温柔语气说着最过分的话,“是谁进门就求我这么做的?”
符忱泣不成声地小幅度推他:“我、让你永久标记我……”
“不可能。”
戴司雲掐他的脸,掰过下巴,逼迫双方直视的举动,“你给我听好了。”
“明天回到温哥华就治病。”
这人也就凶了几秒,看着布满眼泪的小狗眼,心软得不成样子,将脸埋到锁骨处,同样红着眼,深呼吸道:“不要怕忘了我。”
“治疗的后遗症只是失去部分记忆而已。”
“不要怕……”
符忱不住地摇头,不想听他这么说,可视线早已模糊,出声也是混乱的重复那句:“我好爱你。”
“我……”
“不想忘记你。”
可他们别无他法,根据符忱体检的身体报告,与其牺牲任何一方,维持长久的病态治疗关系,不如发展那项新科技。
在多年前为戴司雲治疗的技术上,已研究出的新医疗方法,有可能迎来双方都健康正常的那一天。
代价是有的,岛屿医院的封闭治疗,记忆出现无法推测的影响,至于他们有一段时间没法见面,全因腺体疾病的特殊性,存在标记关系的双方会影响体内信息素的变化。
但——
到了未来的某个时刻,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相爱的人,会回到彼此的身边。
“相信我。”
戴司雲与他同时到达,吻着爱人的唇,轻声道,“我会永远爱你。”
窗外的雪越下越深。
这一年,迎来了百年少见的降雪量,珍贵的记忆不复存在,连同整个世界也好似沉睡了。
又是一年星辰盛典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