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连聂家大公子也选择与封琰成婚,两个人感情很好。
上官惊容面色灰白,站在这满街贺喜的人群当中,耳边萦绕着热热闹闹的笑闹声,只觉得无地自容,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才是最多余的那个。
最终他咬了咬牙,朝着江肆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我操……”
众多宾客中,不知道是谁倒吸口冷气,发出一声惊叹。
紧接着魔教的人就先疯了,直接扑了上来,不管不顾地推着封琰。
“教主,你怎么还被夫人强吻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愣着干什么,动手啊!反击啊!亲死他啊!”
封琰面具下的脸微微涨红,眸色暗沉的可怕,咬着牙先把看似平静的聂思远推进了轿子里。
“你给我等着。”
他磨了磨牙尖,低声威胁:“你等晚上的!”
“随时恭候。”
聂思远心跳如雷,面上八风不动。
封琰转身一抬脚就把凑过来闹腾的属下们踹开,只不过那力气与之前踹江肆的时候天差地别。
那群人嗷嗷地喊疼,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都围在这乱喊什么!滚开,别耽误本座办正事!”
封琰板着脸,压了压嘴角的弧度,虽是骂着,眼上却透着笑:“磨蹭什么,还不让本座赶紧拜堂去!”
“嗷!拜堂咯!拜了堂就可以洞房啦!”
魔教的人着实胆大,眼看着封琰心情极好,并未生气,一路吹拉弹唱拉拉扯扯地来到了百里河准备的摘星楼。
等到了地方,封琰亲自把人从轿子里抱上去,结果聂思远又不乐意了,开始挣扎起来。
“封琰,你放我下来,我又不是女人!”
“我自己走!你放手!”
“不放。”
封琰像是在报复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抱着他就是不撒手。
“百里河为了放下这堆人,把这楼建了九层,若是让你走上去,怕是都没力气拜堂了。”
聂思远刚刚平复下来的脸又被他气的通红,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狗东西有的时候简直跟土匪一样蛮不讲理!
可他若这个时候挣扎反抗,封琰发起疯,魔教那群特看热闹的还不知道要嚎出什么鬼东西。
最终他闷闷地低下头,任由封琰将他抱到了楼顶,而聂和夫妻两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聂思远父母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双双亡故,封琰更是孤儿,连爹娘是谁都不知道。
算了算去,他们能拜的也只剩了二叔聂和和二婶范氏。
只不过那两人红着眼睛,也看不出半分欢喜。
聂思远叹了口气,还在想着日后要如何与他们交代,不知不觉中便跟着司仪的声音与封琰拜了天地。
按理说以封琰的地位根本不可能去给聂和磕头,就连司仪都没敢率先开口,没想到他自己转身,一掀衣摆,干干脆脆地跪了下去。